抢过吕彦儒的讲义,前后翻了翻,果然没一页是完成的,只有其中几题有详细写上计算过程,估计还是老师上课解的。明明说了自己不擅长算术,却没好好做习题,开学至今多久了讲义依然乾净如新,现在还不知是向谁借了胆敢说「问她问题」这句话。
对学习也好,对音乐也罢,这人的散漫程度真是令人不敢恭维。
努力压制想抽人的衝动,她从讲义中抬起头来,面上虽维持着笑脸,嘴角却犹如顏面神经失调般抽搐不止,缓缓将讲义转向让内页面对吕彦儒。
「开学到现在你就写了这一点?刚才甚至一题都没写完?」
「因为我很不喜欢数学嘛,拖着拖着就期中了。」吕彦儒搔搔头,靦腆地笑着,「我知道大概怎么算,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算不到答案,想说看完两页再一起问大师。」
蒋思涵再次翻过讲义,看着时有时无的解题程序,摇头叹息,「我看你就算跪下叫我爸爸我也救不了你。」
「真的那么糟吗?」吕彦儒哭丧着脸问,得到的却是蒋思涵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眼看自己被判了死刑,他便起身向放着乐器的架子走去,「那我还是继续练习法国号好了。」
如此发言实在令蒋思涵哭笑不得,但是当她放下讲义看向吕彦儒时,正好对上他转过头,朝她丢来的幽怨眼神,让她更是啼笑皆非。敢情这人是想用自我放弃的方式来博取她的同情,但不得不说这确实效果拔群,况且要是没有吕彦儒,她根本没有这么好的空间可以使用,多一个顺便也不会有所损失。
听到蒋思涵答应教他解题,吕彦儒开心地跳了起来,随后飞奔回座位,认真听蒋思涵从头开始讲解。
从讲义上的纪录就知道,吕彦儒是有乖乖上课的,老师带着解的题目都有写上标准的计算过程,所以他多少有点基础,缺少的只是熟悉题型和解题方式,以及部分的公式记忆,因此教学相当顺利,剩下的就取决于吕彦儒后来的努力程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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