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蛇感觉到傅舒夜的气息变化,好奇的从袖袋中伸出脑袋,朝那红木匣子看去。
“这是在沉瑞林房中找到的,听院内学子说张一鸣与沉瑞林因为这幅画争闹不休,数次发生口角。”
赵函桃花眼眨了眨:“难道是前代书法大家的圣品?”
钱明哲摇头,缓缓将匣子中的画展开:“非也,只是一幅美人图,没有落款和印章,并不知作者为何人。”
赵函看向那画中美人,待画卷完全展开,不觉目眩神迷,一时竟痴了。
白衣,白马,画中美人身穿白色霓裳,腰间佩戴白色玉石。
绝色美人在池畔起舞,衣袖幻化菡萏,池内三千青莲齐开,玉气缭绕,仿若仙境。
“这画中之人,好美。”赵函赞叹。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染尘埃。”
赵函听到傅舒夜说出这段佛偈,虽不知缘由,但觉莫名贴切。
小蛇抬头。傅舒夜也在看那副画,眼神复杂。
他在想什么?小蛇很想知道,但他猜不透,问不出,只能呆呆望着傅舒夜,也是痴了。
钱明哲的声音打破这突如其来的诡异沉默:“韩山和沉瑞林死前都与这幅画有过接触,老朽觉得这画上女子虽美,却不详。”
赵函恍然:“所以那狐妖杀人之说是你传出去的吧。”
钱明哲摇头:“子不语,怪力乱神。老朽信奉孔孟之道,教书育人,自然不会传这等空穴来风之语。是院中学子多有揣测,稍加联想,便牵累到这画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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