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舒夜解释:“翼族的地盘。”
“我知道。”千雩露出白牙,“我的意思是你去东夷做什么?”
傅舒夜把他揽进怀里,不知这小子是不是到了某个阶段,一点就着。蛇不都是要冬眠的吗?难道是缺觉的缘故?
千雩顿时心平气和了许多,嗅着傅舒夜身上淡淡的香味,口中仍旧坚持不懈要问出个原委:“去东夷做什么?”
“从姑获鸟起,青州城发生的怪事总与翼族扯上关联,我感觉背后有人在操控。”傅舒夜把千雩散下来的半边头发编成发辫,漫不经心解释。
“你的意思是翼族出了叛徒?”千雩沉吟。
“或许与苏墨儒有关。”
听到这个名字,千雩开始不自在,在傅舒夜怀里扭了扭,被傅舒夜按住腰。
“别动。”傅舒夜警告。
千雩不再动弹,紧张的闭上眼睛,湿润的红唇微微张开。傅舒夜的手在他头顶摸索半天,终于大功告成般宣布:“成功!”
千雩失望的睁开眼,傅舒夜把一柄铜镜放到他面前,笑着问:“如何?”
铜镜中的人满头花花绿绿的发辫,风格迥异,手法拙劣,千雩忍了忍,点头:“好看。”
不善于察言观色的傅公子志得意满,躺回软枕。
“为什么不用术法直接飞过去?”千雩不耐烦坐马车,路途崎岖不平,颠簸得他骨头散架。
“又不着急,且走且玩岂不悠闲自在。”傅舒夜不知从哪里摸出块椰子糖,问千雩,“吃吗?”
千雩:“我想吃你。”
傅舒夜如今能脸不红心不跳的面对他的骚话,把椰子糖放进嘴里,脸颊鼓起一团。
千雩目光灼灼,欺身上前,霸道吻住傅舒夜,灵巧的舌伸入,舔上椰子糖。
傅舒夜不爽了,给你吃不吃,到嘴里了又过来抢,牙齿咬住糖果。
千雩不依不饶,纠缠着傅舒夜的唇舌,双方对峙,糖果不堪重负,碎成齑粉。
“真甜。”千雩松开傅舒夜,舔了舔唇角。
傅舒夜眯起眼睛:“过来。”
千雩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抓着衣服前襟按在软塌上,双唇覆盖上来,起先温柔缱绻,耐不住千雩一直在他身上作妖的手,两人吻的愈加剧烈,逐渐擦枪走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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