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呀他就明白了,贺望星刚张嘴就被一个吻堵住了,迎接她的是铺天盖地的掠夺。
这个吻比以往任何一个都要强势,含吮她的唇瓣,描摹着唇线,勾着她的舌头,逐渐加深,吻到舌根发麻。
他停下时,两个人的呼吸都凌乱,他的嗓音低沉里带着诱人,在她耳边,好似在勾引撩拨,他问,“还满意吗?”
这要她怎么回答?
贺望星从他怀里离开,拨了拨头发,“好饿啊,我们什么时候去吃饭?”
话题转得太生硬,贺松年直接笑出声,他站起身去牵贺望星的手,“走吧。”
交握的两只手都热,不知道是谁的手心出了汗,黏腻潮湿却没有人舍得松开,反而牵得更紧,贺望星扬起的嘴角再也没下去过。
鸭汤火锅确实好吃,贺望星吃得很饱,得知可以打包,贺望星还带了一份鸭杂煲回去。
甚至给贺知屿发了消息,暗示他要是也会做就好了。
贺知屿抓住了重点,问她去哪儿了,被贺望星打着哈哈糊弄过去。
回到酒店,贺松年带贺望星走了专属通道直达他住的顶层,从窗户可以看到整个城市的景色。
他住的套房,鸭杂煲可以放到冰箱,贺望星打量着,这个房间他应该住了很久,留下许多他的痕迹。
常喝的饮料,没吃完的全麦面包,还有一些水果。
“衣服带了吗?”贺松年问她。
“带了。”贺望星乖乖回答。
“睡衣也带了?”
贺望星一愣,贺松年就知道她没带,去拿了一套自己的长袖长裤给她,“先去洗澡。”
她拿着衣服进浴室,大片的磨砂玻璃看得她心一跳,看到大哥背对着这边,这才进去洗澡。
洗完澡有些热,贺松年的长袖又偏长偏厚,她穿着直接到大腿中部,干脆没穿裤子直接出去了。
贺松年看到时一愣,贺望星低着头解释,“衣服太厚了,有点热……”
“我给你找条短裤。”
拿到短裤的贺望星低头嘀咕,为什么非得要她穿裤子。
贺松年听见后嘴角露出笑,弯下腰在她耳边轻声道,“如果不穿的话,那样算勾引。”
他的话让贺望星浑身一僵,抓着裤子局促地低下头看自己光着的两条腿。
看到她浮上血色的耳朵,贺松年继续道,“不过如果是你的话,穿不穿我都会上钩。”
贺望星赶紧跑进浴室穿上裤子,到膝盖下方都遮住了。
重新出去时,贺望星整个人都热得慌。
贺松年看起来却很轻松,“有什么话等我洗完澡再说。”
“嗯。”贺望星坐在沙发上等他,他洗得很快,似乎只是随意冲了一下,出来时只披着浴袍,腰间系带松松垮垮,露出一大片胸膛,还挂着水珠,缓缓流下去隐入腰腹。
他在她旁边坐下,贺望星的脸更热了。
但那个问题以及她的回答是逃不掉的,贺望星捏着手指先开口,“大哥,你说的那个问题,我想好了。”
她没看他,低着头的样子看起来犹豫又胆怯,贺松年能猜到她要说什么,但还是忍不住心里一跳,无论她选择什么,贺望星都是与他而言最重要的人。
“不再考虑了?”开口的嗓子有些发痒,声音微颤。
贺望星摇头,终于看向他,“最开始的时候,我以为自己只是青春期的躁动,有一些幼稚的不成熟的想法很正常,可是这个想法持续得太久,不但没有减少,反而越来越严重。”
“大哥,我知道你是陪我一起长大的人,是哥哥,可是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喜欢……喜欢跟你亲近……”
“你一靠近,我就觉得心跳很快,想一直看到你,想引起你的注意,想你只关心我,我知道这样不对,可是我没办法控制。”
她的眼睛沁出一些泪水,少女的烦恼简单又赤忱,让他心波荡漾。
“贺知屿说得没错,我太依赖你了,你不在的时候,我觉得好难受,我努力不去想你,可是我做不到,我根本没办法去和别的男生相处,更没办法对他们心动。”
贺松年伸手把她揽到怀里,“做不到就不做了。”
“我怕你会觉得我奇怪,怕其他人……”
风言风语,说三道四。
“怎么会呢,要说奇怪,大哥才是那个奇怪的人。”是他先喜欢上自己养大的妹妹,先有了禽兽畜生的想法。
从有喜欢的意识开始,情窦初开的对象就是贺望星,再后来的欲望,性冲动,全是她。
明明是最珍视的小妹,脑海里却幻想着她干净的脸,涂抹上罪恶的色彩。
他知道自己的想法变态,也唾弃过自己,想尝试去纠正,但从走错的第一条岔路就意味着再也无法回归原轨,他只能继续走下去。
“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我只在乎你的想法。如果你不愿意,那我就永远都是你的大哥。但如果你愿意,我就自私一回,做个坏哥哥。”
他的声音有些哽咽,“做个好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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