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大哥要回家,贺望星的心情由肉眼可见地变好,写题都顺了,蒋筝看着她这一脸的红光满面有点好奇。
“宝贝儿,要不是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我都怀疑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贺望星脸上笑意一顿,“这么明显?”
“你真谈了?!”蒋筝睁大眼睛,压着声音问她,“不是开玩笑吧?”
“真的,秘密,别问。”她一句话堵死蒋筝下面所有的问题。
“贺望星,你这样是杀人诛心你知不知道!”蒋筝郁闷地看着她,“我这样会被憋死的,你知不知道!”
“高考之后告诉你。”
“好吧。”蒋筝苦着一张脸趴回座位上。
晚上,贺松年如约来接她,他依旧开的车。
上了熟悉的车,见到想见的人,贺望星嘴角的笑容就没下来过。
他递来一束花,香槟玫瑰。
贺望星嗅了嗅,很诚实地说,“不如棒棒糖。”
“行,那下次还是棒棒糖。”
但贺望星还是拍了很多张照片,花的,拿着花自拍的,拉着贺松年合拍的,但不是所有的都适合发朋友圈,她就设定为仅贺松年可见。
“饿不饿,要不要带你去吃夜宵?”
贺望星摇头,“大哥你带我去兜兜风吧。”
学了这么久,是应该劳逸结合,贺松年就往城北开了,那片最近建了个新的庄园,估计年后就能完工,到时候可以带贺望星去看看。
贺望星打开车窗,感受风吹过,发丝飘扬,街景一晃而过。
离市中心越来越远,过往车辆也变少了,车停下时,周围好像是个未开发好的风景区。
贺松年解开安全带,“不怕我把你拐走卖掉?”
“你才舍不得。”贺望星也松开安全带想下车去看看,被贺松年拉住手腕一把扯过去。
“要不要……”他握着她的手腕,揉着她的腕骨,“亲一下?”
贺望星被他看得心里有点慌,车窗是开着的,可她还是觉得闷热,她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然后看见贺松年嘴角勾着笑容,渐渐靠了过来。
温热的鼻息贴上,唇瓣是柔软的,湿滑的舌头伸了进来,太过静谧的氛围,显得他们的喘息声很鲜明,以及吮咂的水声,黏腻地纠缠在一起。
他的手托住她的脸颊,光滑细腻的皮肤,不知道是形容像牛奶还是绸缎更贴切,又或者是果冻。
软而甜,他像亲不够一样,到最后她红着脸推开他,张着嘴巴呼吸。
两片唇瓣被亲得红透,还有些肿。
是过分了点,眼睛都红了,看起来很湿润。
“还是回家吧。”她声音软软的,还带有一丝颤抖。
“嗯。”他嗓子有点痒,还很燥,车窗灌进来的夜风根本吹不灭不熄的火种。
风把贺望星的头发吹得张扬,她用手压住别在耳后,露出泛着血色的耳朵。
渴望一瞬间翻涌。
回到家,贺望星先去洗澡,她习惯睡前把当天整理的内容再回顾一遍,但今天总是走神,效率很低。
贺松年进来时,她才看了一半。
“喝点牛奶。”是他刚热的,摸着温度差不多了才给她拿过来,贺望星一口喝掉,嘴边沾了一圈奶渍。
他在她旁边坐下,见她专注的模样有点心猿意马,最后干脆把人抱起来。
贺望星惊呼一声,然后自己就跨坐在他腿上,她看见他的目光,浓墨一般被打翻,危险在向她渗透,“大哥,你影响我学习!”
嘴唇被他的指腹轻轻擦过,他按着她的唇,“不是说很想我,回来了就这么冷落我?”
“可是,我还有任务没完成。”她瞥一眼桌上的笔记。
她也想黏着他,可不完成今日的任务总有种良心不安,她之前觉得自己能处理和学习和恋爱,但现在她觉得,学习严重影响了自己谈恋爱。
贺松年帮她把笔记拿过来,“我帮你。”
提问的方式要比她一个人死记硬背更迅速,虽说两人这个姿势是奇怪了点,但贺松年帮她过了两遍,这些知识点都印象深刻了。
“还是大哥厉害。”她眼睛弯了弯,亲昵地搂着贺松年的脖子,“谢谢大哥。”
“就口头说说?”他挑眉,合上笔记本,扔回桌上,然后冲她抬了抬下巴,贺望星就懂了,低头印上一声响亮的吻。
贺松年很满意,手掌从她后腰沿着脊椎摸上去,最后按住她的脖子,再一次含住她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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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测失误,还得下章,果然是我废话和铺垫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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