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衣服脱了。”
庄启玉云淡风轻地沙发上指了指,她要谢金灵脱光了,躺在沙发上。
谢金灵的身体瞬间被冰封住,但从她把手抬起来的那一刻,就硬生生地把自己身上的冰敲碎了。
单薄的衣摆往上拉,露出细韧的腰,然后是白色的运动内衣。
她脱下衣服,又脱掉内衣,头发已经变得凌乱,但她腾不出手整理,大拇指扣着裤腰的松紧带往下拉,桃肉一般饱满挺翘的臀瓣便露了出来。
庄启玉揽了她的腰,让她趴伏在自己腿上把落在膝盖处的内裤和裤子脱下。
虽然已经在庄启玉面前脱光过无数次,但谢金灵每次都觉得异常羞耻,特别是在强光下,身上的每一颗毛孔都能被清晰地看到。
在庄启玉面前,她像一只实验室的小白鼠,没有任何秘密,庄启玉也不可能让她有秘密。
纤长浓密的眼睫垂下,蹲蜷在沙发上的谢金灵努力克服内心的羞愤与难堪,正要躺下,手却被拉住。
她看到庄启玉把搭在一边的西装外套铺在了沙发上,然后她被轻轻推倒在了沙发上。
世界颠倒,灵魂出走,深褐色的眸子颤动,挣扎、无声的抗拒不得不平息下来,在眨眼中,谢金灵清澈明亮的眸子染上了空洞。
她躺下来了,定制的西装内里柔软细腻,庄启玉穿刚刚盖住臀部的衣服,下摆却到她大腿中上部的位置。
黑色的西装外套能将她完全包裹,馥郁香气萦绕鼻尖挥之不去,从肺叶渗透细胞,在血液间流淌。
庄启玉的目光侵犯着她赤裸的胴体,而她的香水则入侵占据了她的内里。
从里到外,谢金灵得不到喘息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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