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第一时间是进主卧浴室,从抽屉里拿了几只指套,放在盥洗台上,水龙头”哗哗”流水,被水浸湿的手挤上了洗手液,揉出丰富泡沫,四只手交迭着在水龙头下冲水洗净。
同样都是白净细长的手指被水浸着,就跟艺术品似的,水龙头被关上,手上的水还在往下滴,吻过手背,淌过指节,舔过指尖。
庄启玉抽出三张擦手纸,包着谢金灵的手,纸张两面都在吸水,经过轻轻按压后,庄启玉抓着纸巾,摊开谢金灵的手,细致地挨过每一处,纸巾吸饱了水之后就软了下来,被团成一团丢进垃圾篓里。
隐约几声狗吠传来,庄启玉淡声道。
“毛毛听到我们回来了,又在叫了。”
庄启玉松懈下来后有点站没站相,松松地抵着盥洗台站着,背颈稍稍弓起,形成一道慵懒随性的弧度,松而不垮的别有一番韵味。
“嗯,毛毛耳朵灵,我明天带它出去遛遛。”
车一开到门口毛毛就试探地叫了一声,等她和庄启玉走下来后,毛毛的叫声明显兴奋了起来,爪子刨门刨得哗啦啦地响。
今晚她们的穿装扮跟心情着实不适合去看狗,对视了一眼后就往住宅去,谢金灵手里抓着拖地裙摆,穿着半包拖鞋嗒嗒地走着,她的高跟鞋在庄启玉手里拎着。
上来的时候走得急,大概是抓裙摆的时候左边的肩膀下沉,然后一字的领口便往左边倾斜、下坠,露出一点儿白腻的乳。
刚才洗手的时候,谢金灵无意间看了眼镜子,就发现了这一点,可高档礼服沾不得水,她也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庄启玉给她擦干手,才把斜下去的领口拉起来。
但这会儿的礼服却一点都不听话,刚拉上去没一会儿又往下掉,谢金灵刚想把它拽起来,却被庄启玉提前了一步。
沁凉的手指抚过她露在外面的半乳,谢金灵一激灵,吸了一口凉气的同时皮肤上泛起了细小的疙瘩。
“冷到你了吗?”
庄启玉乜了她一眼,随后目光又落在了她胸上,她确实被冰到了,胸膛起伏的幅度大,饱满的乳房也就有一种呼之欲出的既视感。
疙瘩的范围很快蔓延,半边胸膛都是,未被触碰的乳首也被刺激得悄悄立了起来。
“没、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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