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启玉捡来的小老鼠很有意思,长得不赖,脱光更漂亮。
虽然瘦,但不至于硌手,抱起来的感觉也很好,挺白的,而且最难得的是全身都是一个色调,虽然皮肤是久不见日的苍白,但胜在足够细腻、羸弱,鸽乳很可爱,美好的两团隆起,乳晕小小的,乳头很粉,性器也很精致,笔直笔直的,通体白皙像一把玉箫,可以握在手里细细把玩。
谢金灵在浴室洗过澡了,热水浇透,沁凉的身体暖了些,此刻正全身赤裸着站在床边,羞赧地并紧了腿,含着胸,试图把上面下面的东西全给遮挡住才好。
庄启玉嗤笑了一声,笑她的不自量力,也笑她的”矫情”,都他妈脱光了还在这里扭扭捏捏。
“上来。”她厉声命令道。
于是她就看着她捡来的小狗,光着身子从床尾爬了过来,奶子和鸡巴一晃一晃的。
拇指在食指上重重捻了一下,庄启玉无声地”啧”了一声,这个小小的举动说明她此刻的兴致高涨。
小狗娇小,爬的步子也小,爬了好一会儿才爬到庄启玉跟前,迭着腿跪坐着。
庄启玉的眼色全敛在那两丛浓密的眼睫下,修长的手覆在了鸽乳上,拢着揉了两把。
没滋没味地评价道,“奶子怎么这么小?”
“对,对不起。”
谢金灵道着歉,双手把两团小小的奶往中间挤,弓了腰让胸看起来更大一些。
庄启玉只淡淡看了一眼,手就滑过她的小腹,握上了那柄笔直漂亮的玉箫。
寸寸抚摸,她每摸一下谢金灵的那根东西就跟着抖一下,饱满顶端跟个醉酒小姑娘似的摇摇晃晃的,挺可爱。
指尖掐上被摸得略有些湿润的顶端,不一会儿白皙粉嫩的部位就留下了两点暴虐的掐痕,疼得谢金灵瑟缩着向往后躲。
但是那东西被庄启玉一把抓住并且往回拽,谢金灵带着哭腔的求饶声泄了出来。
她哭得可怜,庄启玉却像个冷酷的刽子手一般无动于衷,甚至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眯了眼,危险的气息透露了出来,“有没有肏过别人?”
谢金灵呜呜哭着,拼命摇头,像是被冤枉了的着急小狗,不停地打着转。
凝了层薄薄冰霜的脸瞬间恢复成谢金灵印象中笑盈盈的芙蓉面,好似庄启玉刚才让她深感害怕的脸色只是一场错觉。
赤裸的纤细胴体被推倒在床上,就庄启玉刚才半躺过的地方,堆迭的枕头上沾满了她的发香,谢金灵这一摔就摔进了一团美好的云朵里,被幸福砸得头昏脑胀,都忘了被掐疼的阴茎了。
庄启玉把她纤细修长的双腿往胸口对折,抬高臀部,露出卵蛋下藏着的那朵脆弱小花。
还真是......
该说不说,谢金灵这两处地方都长得很好,阴茎笔直精致,阴户大概就只有小半个巴掌那么大点,对称、柔软、颜色浅淡干净,透露出稚子的青涩,阴茎和阴户都长得极为完整,漂亮,是可以被选中做标本的程度了。
不错不错。
庄启玉的手指在那口小小的肉逼上抚摸着,抚摸过它的每一处柔软的褶皱,指尖浅浅插入那点小小的洞口,这么小的地方,能够吃进她一根手指吗?
真可怜,待会儿被奸的时候一定会流血吧
光是想象着处子血沾到她手指上,庄启玉便激动得不行,血管里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瞧她的好运气,捡到了一个称心如意的漂亮宝贝。
往那口肉逼上重重刮了几下,手指已经被蜜液浸湿,床上躺着的小可怜也睁着一双水光潋滟的眸子,在嘤嘤地哼着。
庄启玉笑着在她耳边吹气,“我给你肏好不好?”
然后牵着她的手,带领着她爱抚着自己,阴蒂、阴唇,然后插入。
纤细手指插入到一个无比柔软又有弹性的狭窄甬道,那柄笔直的玉箫激动得滴出水来。
庄启玉见扩张得差不多了,就往谢金灵身上骑了上去,用柔软湿润的阴户磨蹭着那柄硬挺的玉箫,蹭得湿乎乎的全是谢金灵激动流出的腺液,然后穴口对准了顶端,慢慢地沉腰坐了下去。
进入得相当顺利,穴里的那柄玉箫大概就她两指多宽,不扩张坐下去也只是咬一咬牙的事情,刚才就只是被物理性地撑开、填满,没有别的什么快感,直到她叫谢金灵揉她的阴蒂,她在吞吃的过程中也在找自己体内的敏感点,多尝试几次舒爽的快感就出来了。
庄启玉学习能力强,是那种很能让老师省心的聪明孩子,在陌生的性爱环节上也是这样,上手得非常快,领悟力极高,几个来回就知道该怎么让自己舒服了。
但愚笨的谢金灵不一样,性这个东西对于她来说太过陌生也太过遥远了,特别是她身体多出来的这个部位,她嫌恶它,甚至在洗澡的时候都要做大量的心理准备,才敢快速洗一下。
直到今天,在那潮湿阴冷的小巷里,阴茎被庄启玉的手摸硬了的时候,她羞耻又感觉爽利,甚至想挺腰往那柔软的手心里撞,幸好她忍住了,不然被冒犯了的庄启玉肯定要把它拧下来。
阴茎第一次被数不清的小口吮着、绞着,快感烟花般在脑海中炸开,绽放,让她感到愉悦的头晕目眩,面红耳赤,溢出大量喘息和娇吟,好像她才是被肏的那一个。
好几次她都在庄启玉往下坐的时候挺腰往那柔软的巢穴里撞,电流的快感从尾骨蹿起,喷张的阴茎又充血膨胀,很快就要射,就在她毫无防备地等待着射精带来的极致高潮时。
庄启玉却使坏地往她腰眼上重重一按,射精的冲动戛然而止,那截纤细的腰肢猛地抬高,又颓然落下,高潮的酡红在她脸上瞬间凝固,她睁着双空洞迷茫的大眼睛不解地望向庄启玉。
庄启玉被性欲熏得微红的脸上露出个神秘的微笑,伸出根修长得过分的食指轻轻抵在谢金灵颤抖的唇瓣上,朝她眨眨眼。
“不可以偷跑喔。”
当晚,谢金灵被榨了四次,射到后面射无可射,可身体的生理反应还是让她射出了点透明的汁液,她哭着往后躲,绻缩着身体把疼痛到发涩的阴茎藏起来。
“不、不行了,求你了,明天再做好不好,我射不出来了,那里好疼啊,明天再给你玩好不好?”
欺负弱小真的太好玩了,被弄疼了也不敢挠你,只会哑着嗓子求你,哭泣,哭得梨花带雨的,漂亮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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