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又不能咬牙,牙是酥麻的,就好像牙本身就是沙子形成的,再用点力就要散了。
阿尔文努力摆出恶毒的神情来提醒这个混蛋小煤球,他绝不是因为被她踩鸡巴就射了,而是……而是因为刚才一直在忍耐……
混蛋!这岂不是在说他为她舔穴就可以射精了吗?混蛋!无论是哪个理由都算不上值得解释。
他怒视她,可双眼里含着泪,鸡巴从来没这么委屈过,又是被人用指甲划伤又是忍耐着情欲迟迟不肯发泄,最后是被一点也不温柔地踩踏,好不容易消了肿,那破鞋子还一直碾压着,看起来是非要将他的鸡巴和阴囊合二为一。
他不用解开裤子,都知道下体肯定发紫了。并非是故意玩情趣的踩踏,和那些酒馆里只会淫笑的黄牙男人所说的不同,和酥麻如同细密的蚂蚁咬攀不上关系,完全就是冲着伤害而来的行为。
如果不是他们刚做了那些暧昧事情的影响,这个举动放在任何一个场景都是在挑衅。
可他阴囊神经抽痛,小腹微麻,快感盈盈绕绕顺着腹肌上鼓起的青筋往上蔓延,虽额角冒汗嘴唇发白,但下体还是诡异地在吐完白精后又流出了不少稀黏的液体,内裤早就饱和了,部分液体被兜着,随着主人的颤动而晃动;部分从大腿内侧的缝隙流致大腿。
大腿沟壑黏糊糊的,恶心的要死,他咬着下唇无法将视线从罪魁祸首身上挪开,罪魁祸首——死敌的腿,连袜子也不穿就直接把白得发光的小腿完全暴露在外,她抬起腿做着恶事,宽大的短裤直接翻起露出更多的肌肤,那泛红的大腿肉是他粗鲁的行径留下的证据。
薇薇安的个子在同龄女孩里不算矮,却也没高到哪里,站在他这个高个子面前像个从树上掉下来的因为静电黑色绒毛完全炸起的毛球鸟。看起来腿就很短的样子,其实不是,她的腿很修长,也不是真鸟那般皮包骨,那是脂肪分布均匀的腿,看起来很紧实,摸起来柔软。
尤其是腿心那块……那块嫩肉,回想起前刚刚,他失了神一般,像狗一样趴在她下身吸吮,那水淋淋的嫩肉下意识让他舔了舔下唇,或许好色的她知道一些不为人知的玩法,但并未实践过所以没什么轻重。
这么一说,她还放了水?
阿尔文嘴一撇,为自己给她找借口而后悔,用了点力将注意力不集中看着他身后的薇薇安推开,拍了拍脸颊转身朝她目光处走去。
薇薇安从草地上站起,抖了抖身上沾染的草屑,也朝三人走去。
丽兹见到她来了,声音更大了,她眯着眼睛看着阿尔文手指不断在空中抖动,“为什么你总是和妹妹过不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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