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处境尴尬,散散的满月相当于没有办,只请了他们各自的父母、和很好的朋友,虽然那个莫名其妙又怂又勇的人后悔了,她发现人越少、她受的煎熬越重,正式的宴会还能借应酬之名躲开双方的家长,这她是一点也躲不开,只能安静地苟在秦翥身后,把他推出去、替她承受尴尬。搞得别人还以为他们俩关系很好,更加奇怪他们为什么不结婚。
她的腹肌似乎练回来得很快。某天他回到她家,阿姨在厨房里做饭,另一间她工作用的厨房一片狼藉、而且一时半会儿不能收拾,他去她房里看散散时,刚巧撞见她换衣服。
虽然有阿姨帮忙,他并不相信她能照顾好散散,经常赖在她这儿,事实上相当于也住在这儿了。他睡在给散散预留的房间。
距离她所谓“是他没经受住诱惑”,已经过去一年了,正是盛夏酷暑,她往热裤上方套T恤时被他撞见,她没觉得有什么。顶多被看见一截腰腹吧,夏天本来就穿得少。
小家伙在围栏高高的小床里安逸地呼呼大睡,秦翥走到近旁,指背轻轻刮了刮他肉嘟嘟的小脸,熨贴地笑了笑。这崽白白嫩嫩的,还极其小的一只,但脸上已经初具盐系帅哥的影子了,在相貌上唯一随了他的地方,大概是哇哇哭起来时脸上两个还小得仿佛针眼的酒窝。看起来这小宝贝儿长大点了,会是个又盐又甜的,如果他笑得多的话。
秦翥很快退出了房间,眼神示意封澄跟着出来。
“鹤鹤要回来了。”
“那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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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个被搞得“身败名裂”的是皑皑,而且封酽传达的意思也是“去母留子”,原来这个是性转版《疯心索爱》,原来自己的恶趣味一以贯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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