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清哼了一声。
“我勉强把这当成你的真心话。”
她似乎仍没有完全相信,不过好像不打算继续和我计较。
“但是——”林逸清一句话又把我的情绪拽了起来,“别高兴的这么早啊小满,就算我接受了你的理由,可我还没有惩罚你。”
惩罚。
这个词让我下意识的颤抖,上次她这样说的时候,用教鞭抽了我一顿,还给我的耳朵打上了耳钉。我仍然记得她的手在我身上游走,好似在寻找适合穿孔的最佳位置,这样的想象让我再度紧张起来,不禁后退了一步。
林逸清看着我后退,又笑了。这种笑容和那种没忍住的,真心实意的,能打破僵持气氛的笑不一样,任谁都能察觉出两者的不同,这种笑是猫抓老鼠时露出的玩乐的笑。
“我说了我不是喜爱暴力的人,你在紧张什么?”
“还是说,你不信我的话?”
“小满,你该学着更相信我一点。”
她揽着我,把我抱到桌子上坐着,伸出手欣赏一般看着自己修长的手指。“看到这枚戒指了吗?”她说,“猜猜这是什么材质的?”
我打量着这枚戒指,它很素,没有任何的装饰,由两部分拼接而成,指面的部分洁白如玉,指腹的部分则闪烁着金属的光泽。它和一个素圆环间唯一的区别是白色部分刻着的一行字母,pure,我认识这四个字母,但不认识这个单词。
我怎么可能猜得到呢,林逸清也没打算真的让我猜。“是骨戒。”她自己回答到,“由人的骨头制成。”
我瞪大了眼睛,接着她嘲弄地笑了:“你在想什么呢小满,我可没有杀人,也没有随便把别人的骨头做成戒指的爱好。”
那到底是什么做的?是人骨,却没有杀人,也不是随便什么人的骨头。突然,我好像想到了符合这个条件的东西。
“对,”林逸清说,“是你的牙齿。”
我想我的表情一定很难看,因为林逸清笑得更高兴了。
“来,帮我取下来。”她说到,却又在我伸手是把我的手按了回去。“不要用手。”
我一时间有些疑惑,不用手,还能用哪里呢?很快我在她的注视下变得窘迫,不让用手,这个姿势显然也不能用脚,人身上能做到取戒指的地方也就那么几处,用排除法也想得到林逸清的目的是什么。
我低头,用牙齿卡住她的戒指,想把它从手指上拽下来。
她的手指刚刚进入过我的身体,就算我再怎么小心也不免让唇舌触碰到她的皮肤,我闻到了属于自己的味道。我以为自己的脸皮已经很厚了,这时候也感受到了一丝久违的脸红。
林逸清不肯好好的配合我,她把两根手指径直伸进我嘴里,在那瞬间我便干呕一声。
“就这样拿。”
如果我想用牙齿取下手指末端的戒指,就不得不忍受舌根与喉咙被摩擦的感觉,实际上人类完全无法违背这样的本能,无论我再怎么忍受,胃部和喉管都不能停止地痉挛着。我一遍遍地干咳,咳得连眼泪都流出来。
林逸清不在乎,不管再怎么困难,她都没有让步地让我以这样一种难堪的姿势将她的戒指取了下来。
终于,她的手指退了出去,可我还是边呕边咳停不下来,嗓子里的感受异常明显,就好像林逸清的手还停在那里。
可林逸清已经把手拿出来,她摊开手掌在我脸前。我不敢吞口水,生怕把戒指也一起咽下去,等想吐的感觉慢慢缓和,我再次低头,将戒指吐在她手心。
林逸清从桌子上抽了张纸擦了擦戒指,然后把它按在我身上。
“怎么办呢小满。”她的手指带着戒指逐渐向下,一直来到穴口。刚刚高潮完的甬道还很湿润,她不需费力就能轻松把戒指送进去,异物侵入的感觉让我缩紧了下体。
“我的戒指找不到了,你帮我找到它的话,也许我就原谅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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