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就是任务中的合法空间?也就是说任务只剩下生存五天?看来上去不是很难?问题是那张黄色的纸又代表着什么呢?
阮溪站了起来,伸出手放在林鹿面前,她看了半天才伸出手借着他的力道站起身体。
“洗漱就在你隔壁的房间,如果想洗澡提前说,我会去烧水。我们这里冬天很冷,没事就少出门。”
自打立下租住契约后他就放松了一些,话说完之后就去火塘收拾碗筷,林鹿上前也想帮忙被他拒绝了:“林老师远道而来肯定累了,先去休息吧!还有一条规矩是明天才能说的。”
还有规矩?他们寨子可真诡异呀!
林鹿回自己房间拿出洗漱用具走到隔壁房间,隔壁房是一间类似厨房的房间,房间内也整理得干净整洁。有老式灶台,有被木板隔起来挂着布帘的厕所,还有一个大的木桶放在灶台旁边。
靠着坡地这一边有一口大水缸,水缸旁边有一块镂空的地板,看来洗漱就在这里。
洗漱过后林鹿又郁闷了,作为女性每晚都要清洗下身这是必不可少的,可是这里怎么洗?最后只能怏怏不乐的回房,关门的时候又发现门不能上锁,这孤男寡女的让她又不安了。
找不到其它板凳的情况下只能把搪瓷杯放在门口,门一推就能发出响声,这样就知道有人闯进来。
换了睡衣之后躺上了土炕,土炕散发着热气,厚实的粗棉被盖在身体上暖烘烘的。赶了一天的路也确实累了,没多久就陷入沉睡中。
远处似乎有吵闹声,那是寨子门口附近的两座吊脚楼传出来的。
留着一头齐耳短发的姑娘手叉着腰正在讥讽着这户家庭:“现在不是古代,少说点这种迷信的话,我才不信。”
户主是一位鳏夫和女儿相依为命,十三四岁的小姑娘看着被翻到在地的肉汤,操着音不准的普通话满脸怨毒:“老师要是不愿意就离开我们家,规矩就是规矩不能打破,神会惩罚你的。”
短发姑娘冷笑一声,怒气冲冲一把拎着自己的行李箱就去找男朋友。
皎洁的月光撒落到村寨上,阡陌的小路也能看得清楚。此刻已经是八点二十了,她朝着男友居住的方位走了过去。
到了他所在的吊脚楼之下,大声的呼喊着他的名字:胡天、胡天。胡天正在对着这碗肉汤纠结着,并不打算直接拒绝,而是回旋的在打探消息,到时候在视情况而定。
吊脚楼外传来女友的呼唤声,打算叫她上来看看发生什么事。在走廊上探出头问道:“亲爱的?怎么了?”
“胡天,你下来我要回家。我不要在这个鬼地方呆了。”
胡天压根不想下去,毕竟户主说过八点半不能出去,现在时间也差不多快到了。他站着没动,结果就occ 了。他看到自己焦急地跑了出来,在户主拦都拦不住的情况下跑下了楼。
短发姑娘一看到他就扑到他的怀里委屈的直哭:“我不要待在这里,我要回家。”
男朋友温柔的擦擦她的泪:“我把行李拿下来就走。”脸上温柔内心却疯狂的咒骂她,可他的标签是对女朋友言听计从,他无力抗拒规则。
短发姑娘含着泪点点头答应了。
胡天走回斜坡准备上二楼,发现楼梯不见了。二楼的户主叹叹气从楼上丢下了他的行李,摇摇头回了房。
此刻已经八点半了,四处传来“沙沙沙”的声音,似乎是风吹草丛的声音,可是这里并没有草丛。
漆黑的夜晚忽然变得看不到一丝光亮,月亮好像被厚厚的云层所遮挡。四周安静得没有一点声音,就连鸡鸭狗虫都像哑巴了似的。
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情况下,大脑会产生无形的恐惧感,让这对小情侣瑟瑟发抖摸黑朝前走。
似乎身后有脚步声,停下脚步仔细一听又没有。短发姑娘带着哭腔的说道:“我怕。”
想握住男朋友的手,一捞捞了个空。此刻她脸色卡白,恐惧在心头涌起,颤颤巍巍的手又捞了一把,还是空。
仿佛胡天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的凭空消失,就像是被无边的黑暗一口吞噬,不留任何痕迹。
惊恐的抓着自己的头发,惊声尖叫:“啊……别和我开这种玩笑。”她好怕好想回吊脚楼去,可是她的标签就是做精,一旦 occ 她的身体就会不受控制按照情景自动走下去。
周边无人回答,漆黑的夜里像是有有无数的妖魔鬼怪包围着她,她崩溃仓惶的乱跑。
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拌了一脚,重重的摔倒在地上,手心膝盖一阵剧痛。剧痛也掩盖不了惊惧,一只不像人的手抓住了她的脚踝。她疯狂的乱踢,手力气很大,不管她如何乱踢,还是被拖着朝未知的地方拖去。
尖叫着大喊着救命,可是整个寨子似乎都听不到她恐惧的尖叫,依旧一片平静。
金璐是苦出身的姑娘,什么苦都能吃,这种环境对她来说根本不值一提。她的标签是热情有韧性的农村姑娘。
至于规矩什么的,她也是农村人,自然是他们怎么说自己就怎么做。
这户人家共有五口,户主夫妻二人共养育了三个男孩,其中最大的都二十七八,最小的也都十九岁了。老大长得粗旷、老二长得普通又带着猥琐感、老三则眉清目秀一副好学生的样子。
她住在小儿子腾出的房间,心神不宁的坐在床铺上。今晚吃饭他家的三个儿子用一种猎人看着猎物的表情看着她,让她浑身寒毛都竖起来了。
万一他们要对自己做点什么,自己该怎么办?女性的直觉让金璐不禁怀疑。
远处熟悉的尖叫声让她觉得出事了,想都不想的冲出房间跑向大堂门口,手刚碰到门就被身材魁梧的老大紧紧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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