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来到野岭,心就回到了故乡。一次偶遇终生难忘。
又说,从没见到过一个民宿能像它这样,总有烟火气能抚慰人心。
……
静静地看着无声的雪落,好像全世界的雪都落在了你的心田。
……
林鹿被文字的魅力打动了。她想静,静到时间没有万物,唯有她与这方天地融为一体的静。
“师傅,能开到广播里说的野岭吗?”
“好嘞!”
……
在这里,林鹿看到古树遮蔽的幽;一池云水的悠,感受到如诗如画的静谧;寒风凛冽的喧闹。
在这里,入眼的每一副画面,都是空灵的绿,意味深长的禅,就这样静静地看,林鹿都能看到痴绝。终于有能力将幻境般的爱与恨,深深地埋葬在那颗荒草杂生的心田。
离开野岭,林鹿决定定居于此,过平淡而又普通的生活,平淡才是人生。
可惜,她想平淡总有人不让她平淡。程安歌自从回归后,四处开始打探林鹿的信息。为了这,主动联系其他叁人,从他们口中问出一些蛛丝马迹。
东海钓带、家烧黄鱼……还有他知道的醉虾,肯定是靠海城市。
而叶弘盛也不甘心,与程安歌一拍即合。
至于他们二人之间的家庭?当然是在没有找到林鹿前保持原状。
离婚?
叶弘盛不会离婚,他的家庭属于政治联姻,离婚等于麻烦上身,还不如保持原状各玩各的。
书香门第的程安歌有想过,如果林鹿愿意和他结婚,才会去离,毕竟他还有孩子。
原本他们二人商量好了,找到林鹿就共享。
不料,李嘉良也加了进来。
李嘉良对林鹿的感官很奇怪,你要说爱嘛,又不是像程安歌那种爱;说不爱吧,却总是会想到她。用叁个字形容就是:心不定。
似乎有林鹿在身边他才会心定。
白堰是最后一个加入的。
这个花花公子回归后,又过上了那种花天酒地的生活。可一个接一个女人睡了,那种身体上的空虚寂寞感反而越甚,射精的高潮都让他寡然无味。
回想以前,舔林鹿的逼都会兴奋;而现在,性交如同任务般味同嚼蜡。
四个有钱有权的男人凭着林鹿之前的那些蛛丝马迹,确定林鹿是浙省人。
借叶弘盛公安部门的关系网,查林鹿这个人,终于查到了林鹿户籍。
他们万万没想到林鹿居然是一个结婚的妇人,年龄也都叁十五了。更离奇的是,回归第二天就离婚了。
这种情况下,他们还是没有一人退出,又开始查她现在的落脚地。
直到绑架前的一周,他们才查出林鹿身在何处,规划了一个细致安全的行动,势必要把林鹿掌控在他们手中。
────
林鹿紧闭双眼,死死咬住下唇。
李嘉良这种缓慢节奏的做爱方式让她难耐到极点,就像是温水煮青蛙,身体首先背叛了意志。
快感缓缓而来,温柔且舒服得要命,林鹿强忍住喉腔内呼之欲出的呻吟声。
叶弘盛蹲在床边,粗粝的手掌游动在林鹿胸前各个敏感之处;而程安歌似乎是真的没脸没皮了,抬起林鹿的一条腿,又舔上林鹿红肿的阴蒂。
林鹿不想要这种强加于身的快感,更不想听李嘉良模仿牧清的声音,一直在她耳畔说着“我爱你”之类的话。
那熟悉的声调终于让她痛苦到不能自己,高潮也随之而来。
温热的春水冲击到敏感的马眼,爽得李嘉良一哆嗦,加快冲刺速度,“小鹿,忘记他吧!他是个虚假的人物,何苦呢!”
程安歌抬起头,“姐姐,忘记他吧!我也爱你呀,我的爱不比他少!”
林鹿冷嘲,“你们这么做和程浩坤有区别吗?打着爱的名号做着强取豪夺的事?我真后悔,后悔当初就不该为了你们放弃…放弃…他!”
叶弘盛语气很难过,“难道你的心里就只有他没有我吗?别忘了,在直播空间的时候,我们也甜得流油过呀?”
“那是因为你是个军人,我天生就对军人有好感。甜?明天活都不知道能不能活下去,逢场作戏罢了。”
叶弘盛这一刻感受到一种无法言喻的心痛,极少失态的他,脸上聚起了飙风般的怒气。
“为了你,我连前程都不要了去退伍,你居然说逢场作戏这种话?”
李嘉良拔出湿淋淋的阴茎,“叶子,你觉得能从她口里听到什么好话?别这么大火气,反正她已经是案板上的肉了,有的是时间调教她。”
叶弘盛觉得李嘉良的话很有道理,板着脸道,“我去检查下房间有什么东西有危险,你让白堰回来的时候带点调教用的小玩意。”
他松开紧抓林鹿手腕的手,从地上捡起体恤,套到了身上。“林鹿,这是你逼我的。”
林鹿漠然地看着窗外。
——为了我?真恶心。你只是为了你的私欲罢了。
程安歌抱起林鹿,痴迷道,“姐姐,我给你洗洗。”
李嘉良穿上裤子,轻飘飘的提点程安歌,“注意点,别让她体内的精液都流了出来。”
这句话让林鹿浑身一颤,扭头愤恨地盯着李嘉良。
程安歌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我怎么这么蠢?
叶弘盛走过去拍拍李嘉良的肩膀,笑赞,“不愧是能当市长的人,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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