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小裙裙的傲娇女仆眼尾挑起,一颗泪痣带着挑衅和不羁, 纤长葱白的手指捏住莫沉淮的领带,温白流低下头,贴近莫沉淮的唇。
目光落在他的唇瓣上,莫沉淮的唇形很好看, 不会过分薄,向上微微弯起,一看就很好亲。
“莫总,你还是初吻吗?”温白流忽然玩心四起。
莫沉淮眸中闪过复杂:“你忘记了?”
“嗯?”温白流疑惑。
莫沉淮心中一惊,随后慢慢冷静下来,摇了摇头:“没什么。”
温白流将领带往上一拉, 差点没让莫沉淮背过气去。
“咳咳。”忍不住咳嗽两声:“阿白, 你要谋杀亲夫?”
“你还好意思摘指我?不也照样跟别人亲过了?”温白流醋意大发:“说, 是谁?”
温白流倒不至于只许州官放火, 不许百姓点灯。
原主干过的事, 他不会否认,但也绝不承认是他自己做的。
而他自己,瘫在轮椅上近二十年,清白自持。莫沉淮这人,看似洁身自好,现代男菩萨,照样已经跟别人亲亲我我过了。
哼,狗男人!
见温白流酸味十足的模样,莫沉淮轻笑:“吃醋了?”
温白流:——别想岔开话题。
“好吧,我招。”莫沉淮识时务。
“那个人,就是你。”
温白流:??
“你骗人,”温白流不信:“我完全没有任何印象。”
没想到莫沉淮掏出手机:“就知道你不想负责,我保留了证据。”
温白流:……???
他将手机举到温白流面前,播放一段视频。
视频里是车内的片段,他伸出手,勾着莫沉淮的脖子。将莫沉淮的脑袋往自己这边压,猴急地贴上去。
至少,在温白流看来视频中的自己真的带了几分迫不及待。
是他强吻了莫沉淮?
不可能,不科学!
温白流瞪大眼,难以置信。
“你看,这是我的初吻。”莫沉淮耸拉眼角:“你要对我负责。”
温白流脑中一片混乱,他强吻了莫沉淮,可他一点印象都没有。年纪轻轻记忆力就不好使了?
他深呼吸几口气,扭头看着莫沉淮。
“想让我负责?”温白流质疑:“你不会是碰瓷吧?”
“再多的借口,也逃不出这铁证如山。”莫沉淮继续将手机往温白流眼前凑。
将手机一把拍掉:“行了。”
他眯起眼,邪肆地看着莫沉淮:“反正也要负责,不如多享用一下吧。”
莫沉淮仿佛变成了一块肥美多汁的鲜肉,被温白流一点一点逼近。顺势躺在沙发上,莫沉淮一脸认命又无奈:“悉听尊便。”
雪松味跟海盐柠檬味交融,柔软、温暖,好似棉花糖的触感。
莫沉淮反客为主,从沙发上微微抬起头,加深两人的触碰。
亲密关系,是一种难言的瘾。
习惯对方的气息后,再想戒,便戒不掉。
终于,温白流的气息用尽,涨红着脸抽离,胳膊肘撑在沙发背上,轻轻喘气。
莫沉淮仰头,在他耳边轻轻嘀咕了句。
“你在想屁吃。”温白流一声冷哼,脸色难看到极致。
莫沉淮委屈巴巴:“他都可以跟你拍照片,我也只是想要一张照片而已,这都满足不了吗?”
温白流:……今天这狗男人是茶杯犬品种。
犹豫再三,温白流确认:“一张?”
“就一张!”莫沉淮斩钉截铁。
“好吧。”温白流从沙发上坐起,整理了头发上已经移位的发箍。
莫沉淮捡起手机,手指忍不住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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