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醒来,已是正午,沉清歌腿脚发软,腰酸背痛。
下面肿胀的花穴隐隐作痛。
她都晕过去了,某人真是不知节制。
而不知节制的某人,正巧准备叫自己的娇娇小娘子起来用膳了。
睡多久都没关系,只是怕她饿了。
沉清歌看着穆晏,想起杜诗:宗之潇洒美少年,举觞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树临风前,自己嫁给他,很难说当年没有被他的色相所迷惑。
要是自己的竹马,没有这副好皮相,可能就都不能成为她的竹马。
后面的故事,更加不可能发生了。
一见倾心,始于色相。
一想到昨天让他慢一点,却迎来的是更加用力的肏干,甚至滚烫的精液射满了一肚子。
沉清歌不由得有几分气恼,翻转身子背对来人。
穆晏见翻身,知道她醒了,觉得正巧,坐在床榻边上,想到自己昨天确实过分的举动。
虽然其实他还可以更过分,但是一向的端庄典雅的阿清,昨天在床榻上被他操弄成那媚色诱人的样子,已经是极限了。
自然是主动认错道:“阿清,我错了,昨日没有听你的话,你就饶过为夫这一回吧?”
穆晏一边拉过沉清歌的纤纤玉指放在掌心,希望背对着他的阿清能理理她,看看他诚恳的态度。
“哼~”沉清歌不想理他。
每次认错诚恳,可是肏干她确是一次比一次狠。
一想到他的又粗又硬的大鸡巴来回肏干,沉清歌隐隐作痛的花穴却不由得开始流出淫水。
不由得夹紧双腿。
空虚的花穴想要又大又粗又硬的肉棒填满。
可是小花唇都还肿着,自己怎么又想要了?
穆晏不知道沉清歌又馋他的大鸡巴了,还以为对方还在气恼自己的过度肏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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