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清的阴豆被撞得发抖,可囊袋的力度毕竟小,总是不能叫时清尽兴。时清只好一手撑着桌子,一手垫在胸下,手指穿过茂密的森林,到底最终的花心所在地,轻轻揉捏起来。
萧衍霖见了这一幕颇为不满,一手揽过时清的胸,将她抱起。
“看来,时姑娘对我很不满意,嗯?”
“对。”时清揉着自己的阴豆,极不满意地睨了萧衍霖一眼,一字一句地说:“你、不、行。”
“好。”萧衍霖原先还有些坏笑的脸马上变了。他将事情放在桌上,极其绝情地将还硬着的阳物抽出来,整理好衣服,走了。
时清看到萧衍霖离去的身影有些莫名其妙,连带着性趣也减了大半。她从桌上爬下来,双腿都有些软,见到进来的翠钰便问她:“姐姐刚刚怎出去了?”
“殿下要我出去的。”翠钰背过去整理一尘不染的床铺:“有件事是我的错,我不该……”
翠钰突然停了,咬了下嘴唇终是没法说出来。时清好奇地跑到她面前,“怎么了?姐姐倒是说清楚呀。”
翠钰还是背过身去,像是不愿面对她。翠钰把玩着妆匣里的首饰,终是开了口:“殿下很爱你,如果你真拒他千里之外的话。只怕,他反而会做傻事。”
时清糊涂了:“姐姐,叫我和他不再相见的人是你,现在要我和他交好的也是你。他究竟跟姐姐说什么,叫姐姐朝令夕改?”
“这不是朝令夕改!”翠钰回身牵起她的手:“之前是我将事情想的太简单了,以为杜绝便能避免一切祸患,却忘了堵不如疏的道理。”
“所以呢?”
“所以如今。”翠钰抬起头温柔地看向时清:“如今我同殿下达成了共识,他在明,我们在暗。你同殿下的私情不可暴露,我们对殿下的忠心也不能显于人前。”
时清长叹了一口气:“那他突然拔刀走人也是你们商量好的?”
“什么拔刀走人?”
翠钰愣了下,终是反应过来,拎起帕子低头捂嘴笑起来。时清给她笑得不自在,打了招呼匆匆就离开了。
走在卫府的花园里,时清低头踢着石子,还在思考自己刚刚是不是说错了话,怎萧衍霖突然就那样离开了。却不知道策马离开的萧衍霖心情极好,几乎是一路狂奔到了京郊的武场。
一下马,萧衍黎就同萧衍霖招手:“殿下遇上了什么喜事,看起来精神格外好。”
“没什么。不过是见了太子妃,给她种下点心锚,叫她日日念着我罢了。”
萧衍黎淡淡一笑:“想不到太子殿下竟还是个情种,同太子妃伉俪情深,还真叫我这个做哥哥的羡慕。”
“也就这一点能叫二哥羡慕了,我可是羡慕二哥的一切。”萧衍霖拿起小厮递来的弓箭,撑开,对着萧衍黎的靶子就是一箭:“瞧,就连我的箭也喜欢往二哥的靶上偏。”
“这倒不是什么大事。”萧衍黎轻轻一挥手,“太子殿下既然喜欢,那二哥送你便是。”
“二哥好气量!”
萧衍霖又拉开一弓,开玩笑式地对身旁的二哥说道:“那弟弟还有想要的东西,二哥能不能一并送我?”
“什么?”萧衍黎还保持着一副不温不火的微笑。
直到萧衍霖扭过头对他吐出那几个字:“户部侍郎,沉渊。”
萧衍黎的笑容再崩不住,但也仅是冷了片刻,又换上了一副苦笑:“殿下拿了他账薄的证据,却又在朝会时特意保下他。难道他不已经是殿下的人了吗?”
萧衍霖撑着弓的手猛地一松,五指在空中飞舞出一个好看的弧度,然后重重落在萧衍黎的肩头:“二哥,你该不会忘了,你那还有一封沉渊和南朝太子的来往信笺吧。”
萧衍黎笑着躲开萧衍霖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转而拿起一支白羽箭,调整了下弓弦位置道:“太子殿下说什么,我不是太懂。同南朝太子交好当属叛国,这可是要灭九族的大罪。我和殿下同为北朝子民,怎会容忍南朝细作的存在?”
“二哥,这就得让我来教教你了。”
萧衍霖狞笑着,看了看远处在风中摇晃的树顶,站到萧衍黎的身后,抓起他的双手,拉开弓箭,瞄准远方的箭耙。
“啪”的一声,箭羽离弦,却突然起了一阵狂风,吹得箭羽飘移。萧衍黎再有心,也只得看着那支箭直直的越过箭耙,落入箭场外的茂密林地。
萧衍霖松开萧衍黎的手,又夺过他手中的弓,惋惜道:“二哥你知道吗,即便你曾有一把好弓,可现在,箭在弦上,那也得是不得不发。箭羽一旦离弦,那便由不得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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