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儿消失于绿帐幔后,离远了。
清净却没有归还陈杳。
陈杳躺在床上,死活没睡着,闭眼,全是召儿。
没穿衣服的。
勾得他装满欲望的容器,一直挺立。辗转反侧,左右不能安眠。
这种想法太卑鄙,把责任都推到别人身上。实则,她什么也没有做,而东西长在他胯下,是他欲心不死,欲火不灭。
他知道该如何抚平这一阵强似一阵的欲念。抚了便平了,和以前一样。如果只有他一个人的话。
她就在外面,隔着一层什么也挡不住的布帘子,如此之近。
一点动静,一点声音,都会传出去,传到她耳朵。
莫名其妙的,身下更硬了。
到发疼的程度。
陈杳捏着被角,紧了松,松了紧,最后摸进了被子里,缠着裤头,顺了进去。
最先触摸到的,是微蜷的毛发,又硬又扎手。
他想起了她,原来女人身下,也有乌黑卷曲的毛发。
一手握住玉柱,上下套弄,初时慢,后时越来越快。
兴奋,分作两团。一团向上涌往脑子,淹没理智;一团向下涌往欲根,沸热血脉。
还有一丝丝害怕。
“呼……”他控制着,不要发出声音。但这过头的爽烈,已经不由薄弱的神智驱使。不可抑制地,发出微微的气流声,愈重,愈粗。
会被听见……
于是他蒙头盖住了自己。
天气发热,他的身体也发热,闷在被子里,用嘴呼吸都嫌不畅,生生憋出一脑门的汗。
孔中却一点没流出来。
臂摆得比往日还要更酸些,为什么出不来?哪里不对?
“殿下?”一个幽幽略带试探的声音。
陈杳瞳孔震动,伴随而来的,是手心的湿腻。
一泄如注,在自己掌心,他意识到,长长叹了一口气。
耳边有她渐近的脚步声,最后听在他床前,担心问:“你不舒服吗?”
她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听到了多少,看到了多少?
他不敢动,害怕她从被子的耸动判断出他的手是从哪里拿出来的;也不敢看她,害怕在她面前现出男人的劣性;更不敢回答询问,害怕她听出沙哑干燥的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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