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子很快开始拱了起来,微微打颤,薄汗顺着她的腰线缓缓躺下。
没一会儿,她绷紧了,以我熟悉的方式痉挛起来,穴口开始收缩。
“唔嗯……”低而轻的声音从她紧咬的牙关下泄出。
她的手终于离开了脸,一把揪住床单,指关节因为肌肉用力过度而隐隐发白。
“哈……啊!”手指骤然松开,她像突然被人抽去了骨头般坠了下去。
见她到了,我抽出我的手,放开了她的身体。失去我手臂支撑,她的双腿直接瘫软在了床上。
没有前戏的高潮并不会有多少快感,只会让她更加疲惫。
也更加清楚自己的地位。
“不要觉得你在我这里是有什么违抗或者偷懒的资本,魏佳宁。”
我睨了她乱糟糟的腿心一眼。
“我让你挨操,你就要乖乖挨操;我让你不穿衣服,你就不准穿衣服。”
我转身向房间外走去。
“十五分钟之内洗漱好出现在客厅。”
在把蛋黄酱吞拿鱼往切好的吐司上抹时,我听到客厅传来挪动桌椅的声音。
抬手看了看手表,十四分钟。
看样子这只小宠物虽然性格顽劣,学习和适应能力还是很强的。
我端着准备好的早餐,走出了厨房。
魏佳宁一件衣服没穿,头发随意地挽起,肢体动作十分僵硬地坐在餐桌边的椅子上,目光呆滞地盯着桌面看。她乳白的皮肤在照进客厅的日光下泛着金色,非常赏心悦目。
我将一份早餐放在她的面前。
“吃。”言简意赅。
她伸出手拿三明治时胳膊都在抖。
我乐意看她这副模样,在她对面落了座,一边进食一边观赏。
吃了一些后,血糖高了起来,她也没有继续那副丢了魂的样子了,抬头看向我,顿了一下后问:“我,今天可以回学校吗?晚上七点有选修课。我的书包也在宿舍,作业在里面。”
很喜欢她现在断断续续组织语言的方式,我嗅得到她对我的恐惧。
“可以。”我抿了一口牛奶,“等会儿先陪我逛趟超市,冰箱里没食物了。”
“去超市的话,我可以穿衣服吗?”
她问出这个问题的表情很难堪,让我心情很好。
对,就是这样。做任何事情之前都询问我的意见。
“嗯,我应该有几件大一点的T恤和短裤可以给你穿。”
她没有接着说话,但我觉得她还有话想讲。
又沉默了一会儿,她还是忍不住开了口:“还有我的手机,可以还给我吗。”
她的手机此刻正在我的口袋里。
我吞下最后一口三明治,从口袋里拿出她的手机,在她眼前晃了晃。
“告诉我密码,我就还给你。”
她的牙齿咬紧了下嘴唇。
“好,我告诉你。”
我推着购物车在超市里信步闲逛,魏佳宁跟在我身后一声不吭,在手机上不知道做些什么。
或许在跟男朋友聊天,或许在搜索怎么求救。
我其实对这些都无所谓,她的男朋友,或者警察找上我,我都不太害怕。我了解这个社会的法治程度和它所宣传的那样差得有多远。
更多的是,我了解魏佳宁是一个多么软弱的普通人。
那个男的那样对她,她忍气吞声了;这个社会这样对女人,她也忍气吞声了。
在这个国度,作为一个小康家庭的女儿一路读书读到大学,精神还没出现一定程度的问题的,都有很好的自我安慰能力和服从性。对生活的要求看似很复杂,其实只有一个,就是体面。而体面,是世界上绝大多数人都不配长期拥有的奢侈品。
在乎的东西可以被轻易地剥夺,就注定了是奴隶的命。
“你有什么喜欢吃的吗。”我说。
魏佳宁抬起头,眼睛里有些意外和茫然。
我歪头看她,就像一个普通要好的女性朋友那样,重复了一遍:“有喜欢吃的吗?”
“巧,巧克力蛋糕。”她说。
“好,我们去买巧克力蛋糕。”我捏着她的手腕,前往甜品区。
她的手僵僵的,没有回应,也不敢抽走。
超市的休息区,我和她面对面地吃甜点。
我给她买了她最喜欢吃的巧克力蛋糕,但蛋糕有些大,就分成了两份吃。
吃完后,她刚准备起身,我递给她一张湿巾和一条口香糖。
她接过时错愕的脸好像在说,我不知道你是这样一个正常人。
你当然不知道,我真想大笑。
因为我不是正常人。我只是知道煤气灯效应理论除了用来控诉施害者之外,还可以用来制造新的受害者。
我是个不折不扣的操纵狂和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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