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画的地点毋庸置疑,是梅山公馆。
画画的场所也无其他,是柯思远房间。
都是学画之人,靳方亭所需的材料,柯思远一应俱全。
他甚至还跑去三楼的卫生间,翻到了南若的卷发棒,顺便顺走了几个避孕套。
自从他明白男女之事、常听到他爸妈做爱的声音后,他知道他爸妈不仅感情好还性生活频繁。但没想到他爸四十的人了,还花样这么多。除了上次在书房翻到的几个套子,这次居然在卫生间里也发现了意外惊喜。
“啧啧”,柯思远拿着套子下楼。他此刻倒是很感谢他爸,有种傻儿子继承家业的既视感。
靳方亭一人在柯思远的房间里东看西看。她看到他的书柜里几乎都是漫画,和一些美术的专业书籍,其他文学类、科普类读物基本没有。她看到他书桌上的学习资料,翻了翻他的习题册和试卷,皱了皱眉。
“小亭”,柯思远的声音和开门声同时响起。
“怎么拿这么多东西?”
“捧着果篮的少年啊”,柯思远用下巴指了指手里的木制果篮。
很快,靳方亭就给柯思远打扮好了。
他坐在靠着衣柜边的床下,手肘撑在床上,手里捧着果篮。头发被靳方亭弄成了弯曲的卷卷,赤裸着上身,露出壮实紧致的肌肉。
靳方亭和他对视而坐,背靠书桌,手里拿着画板。
床沿遮住了柯思远胸部以下的身体,他一手撑着床,一手捧着果篮。健硕的肱二头肌,粗壮的手臂,白花花的皮肤,黑黝黝的小卷发,以及那双无辜的黑亮眼睛。
如果卡拉瓦乔的创作有原型,如果柯思远生活在那个年代,那他一定是卡神的缪斯。
不过,现在,这个身材健美的少年,只是靳方亭一个人的专属模特。
此刻的柯思远无比的性感,比做爱时全裸的样子性感万分。
果然,犹抱琵琶半遮面才是王道。
靳方亭看呆了。
她忘记了动笔,也忘记了怎么下笔,甚至不知道该从哪个线条画起。
“姐姐,小亭”,柯思远拄得有点累了,“你画没画啊?”
“哦哦,画了”,靳方亭赶紧低头作画。
一张床,两个人。
他坐在床下的这头,她坐在床边的那头。
她时而抬头看他,时而低头作画。房间里只有她笔尖的刷刷声。
夏日的艳阳透过纱帘的缝隙倾泻而下,一缕照在床上,一缕照在她的肩上。
少年看着认真作画的少女,一束侧光照在她的脸上,恰好形成了一道漂亮的伦勃朗光。他舌尖轻抬,在牙齿上绕了一圈后,抵住上颚。
有点心痒,有点手痒。
心痒是想操她,手痒是想画她。
把她按在床上,从此时的夏日夕阳做到月上柳梢;把她画在纸上,从黑白的线条到光影的最佳配比。
这么想着,柯思远就硬了。
硬了,他就忍不了了。
反正她说他是发情的公狗。公狗嘛,不就是要逮到心仪的小母狗,上去就是抬腿一顿操。
靳方亭已经把结构和轮廓画好了。她内心无比期待,这或许会是她最满意的一幅画。等上色画好后,她要把这幅画挂在她的床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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