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离懵懂中,宿雅感到她体内的性器似乎抽离了出来,但甫一离开,就有另外一根同样硬挺火热的性器将她填满。
双子一前一后抱着她,叁人仿佛一起坐上水磨木马,颠颠簸簸,摇摇晃晃,上上下下,如同在云浪中坐着过山车,又好似在温泉里睡着摆渡船。
宿雅的头往后仰倒,搁在哥哥的肩膀上,她嘴唇张着,眼睛闭着,不断呵出潮湿热气。
浴室里尽是水声,和他们不住喘息的呻吟。
宿雅听见兄弟接连不断地喊着她的名字,那声音里包着如水一般的情意,时而浓烈,时而温柔。
她已分不出神来分辨,此刻是谁在与她接吻,又是谁进入她的身体,她只知道两兄弟如同两只猛兽,一刻不停、迫切地要她给出回应,她模糊混乱地吟喊着宿风宿颂的名字,像浓艳的花朵吐出花蜜,喂饱眼前的两只食蜜兽。
“到、到了!啊——”
宿雅的眼泪不知何时已流了满面,她哭喊着,攀升到快感的巅峰。
她双腿颤抖,下腹不断地收缩筋挛,吸夹得宿颂脖颈爆起青筋,他看着姐姐红潮盛春的脸,狠心地继续用力深入,朝着敏感点猛顶了好几下。
宿雅乍然失声,时间也被压缩成真空,定格在一瞬,她脑海似有白光闪过,又仿佛是烟花炸裂,炸出一道、两道、叁道……
“哈……”她好像重新学会呼吸,大张着口,急急喘气,拼命地摄入氧气。
回过神来,宿雅已是大汗淋漓,她无意间低头,懵懂无辜地看着叁人脚边不算少的积水,眼神在很缓慢的过程里逐渐找回焦点,她惊然发现,她、她竟然……!
“啊!你们坏死了!”
宿雅娇娇蛮蛮地埋怨起来,撅着嘴,不顾此刻还含着弟弟的肉刃,耍起小性子。
宿风和宿颂才刚刚目睹了宿雅潮吹的盛景,心情决顶的好,只是见宿雅这又害羞又微愠的小模样,不敢明目张胆地快乐,他们压下嘴角的笑意,极尽温柔和耐心,饱含爱意,细细哄慰怀中任性的宝贝。
安抚了好一会儿,宿雅的羞耻感才稍稍消退。
宿颂慢慢退出,宿雅被他抱进怀里,他的双手分别架起宿雅的双腿,将她整个背对着悬空抱起。
“唔……有点……”羞耻。宿雅的话没有说完,脸已是红得没边。
今晚的双子真是彻底发了狂,什么高难度的姿势都用起来。
宿颂在身后舔吻吮吸宿雅细嫩的脖颈,她敏感地微微颤抖,但更让她无法安定下来的,是眼前气势强劲的宿风。
他的身材真是好,淋在不断落下的浴水里更是性感无边,肌肉博张,线条畅美,双腿修长,像一头雄姿英发的百兽之王。
可是他腿间胯部却直挺挺地竖着一根凶器,那绝对是凶器,叫人不敢直视,粗长硬挺,柱身有青筋蜿蜒,顶端泌出情液,像是雄兽散发情素,逼着雌兽与之交合。
他的面色依旧沉稳,但眼神如狼似虎,锁定被宿颂凌空抱开的宿雅。
宿雅大感不妙,她被弟弟离地抱起,全身重量只由弟弟支持,双腿大开,花心无守,哥哥怒胀惊人的肉器近在咫尺,只消宿风往前一个挺身,就可以直直插入其中,而她,俨然一幅任人采撷的无助模样。
既羞耻,又藏不住地期待,宿雅的血液在兴奋,她希望哥哥快一点进来,又希望他慢一点。
慢一点,她可以细细品味感受这个刺激战栗的时刻,快一点,则是她也已经忍到极限。
花心比她诚实,像是迎接爱侣一般,不停地舒张闭合,一收一缩,娇滴滴的蜜液不停渗出,沿着她的臀缝,滴落到地上。
“要吗?”
宿风竟该死的在这种时候问她,宿雅判定他绝是故意。
可她又有什么办法,只能颤着声,如实回答:“要……”
宿风压身上前,他明亮的眼眸在宿雅眼中逐渐放大,直到两人唇瓣相贴,她沾满了水的睫毛颤抖如蝶翼,一抖一抖间,慢慢合上眼。
就在她陷入热吻的甜蜜里时,宿风挺身,长驱直入,他把宿雅舒适难耐的爽意呻吟尽数纳入口中,用舌头搅散了妹妹的情欲呼喊。
宿颂对宿雅脖颈肩膀的吮吻力度也突然加深,两兄弟极尽所能,和宿雅一起冲上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对面的浴室镜,虽然雾汽朦胧,却从头到尾,无声映照着叁人紧紧迭合在一起、不断摇晃颠荡的交缠身影。
不停歇的暴雨,猛烈地击打窗檐,
漆黑的夜空,时而划过爆裂闪电,
天地混沌,却容纳得了情深而起的背德之爱,
它严厉可怕,也宽和包容。
这是对过去那个遥远雨夜的激烈回应,回应当初那份隐忍压抑的情意。
如今的他们,终于得偿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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