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月前走路走一走,突然被雷打到,轰的一声,我就全身麻痺了……」
打雷?被劈?全身麻痺?「那你现在还在这里?命真硬,不愧是痴汉,真不愧是痴汉……」我笑他,言语中带有点不知其所云的调侃,「你头发没有炸开喔?」
我难得会跟他开这种玩笑,只是他拿回我手上的自动铅笔之后,就一直看着纸张上的算式,边
看还边念念有词的,将我的话当作空气。
「你说得那个雷还有你被劈是怎么一回事?这个比喻有点难懂。」因为好奇心,而他又一改平常的废话连篇,我只好先开口问他。
他听到我的问题也没有立刻回,我站在他旁边,看他低头了许久,刚刚手上的律动也消失了,双眼直视前方的桌面。他是很认真的在措辞?还是在替随意脱口而出的话找能让人会心一笑的理由?
「其实啊……那道雷,就直挺挺的劈在我们学校里,我现在偶而走在走廊上经过那让人身心酥麻的现场,脚下就像是被磁化,跟地面紧紧吸在一起,动都动不了。」
他思路一畅通,说得口沫横飞。我刚开始却还是听不太懂,「所以你想表达的是什么?」
他马上洩气的推了我一把,「钉子,你真的很不懂我故事设想的巧妙欸!我想这个譬喻想了超久,现在才想到这个让我最满意的,你居然没有共鸣?」
他解释着,「这道雷,其实是一个女生啦,不是胡晴,是一个我们这届的,对。然后不知道你认不认识,她好像叫做……」
他才要说出她的谜底,也是我在这了听他扯废话位的东西。可是七点五十分的段考预备鐘声却在此刻强势敲响,下令让我们全部回座,否则怎样自己看着办。监考老师将会在五分鐘内抵达。
「呃……尷尬,你先回去,快点。剩下的等等再说下去。」我莫可奈何,只好先依了鐘声的号令,跟着有些后来也离开座位的人讨论的人一起回座坐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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