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崎爱丽丝:“其实我也一直在思考为什么。”
"当狗还需要什么理由?"琴酒听到嘲讽了一句,“够蠢就行了。”
朝崎爱丽丝:"……?"
这个混蛋!她果然就不该和他多说任何有关阵酱的事情。
朝崎爱丽丝本来也就只是因为刚醒,所以才莫名产生了些思念之情而已。
结果被琴酒这么一激。朝崎爱丽丝脑子里那一点伤感,立刻就烟消云散了。
她把医院的被子拉上来,不想再理他。
琴酒却立刻又把被子从她脑袋上拽下来。
朝崎爱丽丝瞪了他一眼:“干嘛呀。”
琴酒皱眉:"你还想继续在这里睡?"
朝崎爱丽丝:“我才刚醒,当然想多躺一会儿,而且葡萄糖也还没吊完。”
朝崎爱丽丝伸手指了一下旁边还在输送着的药剂。
琴酒瞟了一眼还剩一半的玻璃瓶,直接道:“输完液后跟我走。”
朝崎爱丽丝:"?"
朝崎爱丽丝:“你要带我去哪?”
琴酒:“自然是回去。”
朝崎爱丽丝陷入思考,想起了什么,忽然又有些欲言又止,
"我真的不想要你的身体!"琴酒:"……没逼着你要。"
朝崎爱丽丝捏了捏自己身上搭着的被子:"啊,这样吗?"这次竟然不是强行的。
"那跟你回去的话,我还要搬家,收拾东西好麻烦的。"
朝崎爱丽丝对跟不跟琴酒走一直没什么感觉,她现在就是单纯的不想动。琴酒面色冷漠道:“你之前认错人,就准备这么算了?”
"不然呢?"
朝崎爱丽丝想了想,又恍然大悟般,"哦,那对不起啊。"
她道歉道得从善如流。
反正主打的就是一个敷衍。
琴酒:"……"
琴酒:“就这?”
朝崎爱
丽丝:“那我该说什么?”
她上下打量了琴酒一眼,接着又想了想,"这样吧——"
朝崎爱丽丝忽然坐起身,尝试着双手给他比了一个屁大点的小心心,"十分感谢你之前送我来医院,给你我感恩的心!"
她都觉得自己已经用了最真诚的动作和语调了。琴酒的表情却拧了起来,“我要吐了。”
朝崎爱丽丝:".…?"
好的不要,坏的也不要。这混蛋果然还是这么不讲道理!
既然已经礼貌地表达了感谢。朝崎爱丽丝就不再管他会怎么想了。
反正她一直都是个习惯躺平的人。
朝崎爱丽丝又躺回到了病床上:"你也真是一点没变。"
"三个月没见,现在忽然就要我跟你走,总觉得这个场面以前好像出现过……"
琴酒看她面色苍白地躺回去后,似乎又开始昏昏欲睡。
他皱了一下眉,嘲讽道,"也就三个月,当初你都能一直躺着,现在就直接把医院当家了。"
朝崎爱丽丝声音闷闷的:
“我也不想的啊……但是总要给回去的工作做准备吧,不然以后就让阵酱跟着我一起喝西北风吗?"
琴酒骂了一句:“废物。”
朝崎爱丽丝睁开眼,从床上半直起身,“我都这样了还废物,你才是废物!”琴酒一把又将她按了回去,"没说你。"朝崎爱丽丝一愣。接着她立刻把琴酒的手从头上扒拉下来,开始瞪他,
"你好烦!我就喜欢他那个样子,有本事你也学学他是怎么照顾人的啊。"
琴酒冷笑一声,“你找的那几个小模特还不够伺候你吗?”
“我在工作中绝对是专业的,你不要说得像我在潜规则别人一样。”朝崎爱丽丝抓着他的手,用力掐了一下,
“而且你果然在背后偷偷关注我,好变态!”琴酒面色一黑,"别扯开话题。"
“我哪有。”
朝崎爱丽丝继续掐他,“而且我正牌老公都没急,你在急些什么?”
/>琴酒嗤笑道,“我急了?”
朝崎爱丽丝认真地点头,“听起来是有点急。”看她那毫不在乎又习惯了的样子。
琴酒:"…………"场面一时陷入了寂静。
琴酒变得沉默后,朝崎爱丽丝掐他的手也慢慢放松了下来。在无言的沉默中。琴酒忽然又叫她的名字。
“爱丽丝。”
朝崎爱丽丝:"?"
琴酒眉心紧皱,似乎对说这种话不太适应:"……忽然想捅死你。"
朝崎爱丽丝:"???"
这是什么意思?
好怪!
上次她为了提醒琴酒捅了他一刀,现在这混蛋就要报复回来了?朝崎爱丽丝立刻扔掉他的手,往后一缩,
"我现在已经病得很难受了,你非要捅一刀回来的话,我会死掉的!"朝崎爱丽丝本来想再警告一下他。
结果琴酒忽然伸手盖住她的眼睛,很不耐烦地啧了一声,
“啧,你真的结过婚?”
朝崎爱丽丝一愣:"这是什么问题,我有证件的。"
琴酒嘲讽道:“那像你这样,还真是不多见。”
朝崎爱丽丝觉得他今天的确有些莫名其妙。
朝崎爱丽丝:"你究竟想说什么……"
“没什么。”琴酒移开视线。
他放下手,语调又变得像之前一样冷硬,“算了,无所谓。反正你必须跟我回去。”
听到琴酒的话。朝崎爱丽丝愣了愣,接着她猛地把被子拉上来盖到肩膀:
"怎么,你想用强?"
琴酒:"?"
这种时候她倒是听懂了?
她的脑子怎么若隐若现的。
朝崎爱丽丝看琴酒不太对劲,想了想,只继续道,
“我又没说要拒绝。但是搬家真的好麻烦,而且我又不喜欢收拾。”"要不然我列个单子给你,你把东西全部都准备好了,我再跟你走?"朝崎爱丽丝觉得自己有力气去写个单
子都已经很不错了。结果琴酒瞟了她一眼,直接道,“你去雇个人来帮你。”
朝崎爱丽丝:"你确定?"
琴酒皱眉,“现在你又不缺钱。”
朝崎爱丽丝想了想,“也是,不过我总觉得别人帮我收拾的,没有阵酱整理的好。”
以黑泽阵收纳东西的技术。当初可是能把她的半个家当,都整齐地塞进一个28寸的行李箱里。
朝崎爱丽丝上下打量了一眼琴酒,
"按理说要我回去的是你,不回去还要强行把我带走的也是你。"
"帮我收拾东西这种事,难道不应该你学着来做吗?"朝崎爱丽丝的语气格外理所当然。
琴酒却当然不会听她的。
然而看他那副样子。
朝崎爱丽丝甚至还来劲了。
她立刻鼓励道,“阵酱当初就学得很快,你要是想学,肯定也一样很快就上手了!”
琴酒:"…………
恶心。
他就算死,死外面。
也绝对不可能像那个蠢货一样,去给她当狗。
琴酒这混蛋的脾气这么不好。朝崎爱丽丝当然也没力气,去和他在收拾东西的问题上纠结。
但是在从医院出去之后。
朝崎爱丽丝也没有立刻就如他所愿一样,去雇佣一个人来帮她整理东西。
她在回到西装店后。继续按照原来的生活轨迹,工作、摸鱼、做设计…
然后空余的一切时间都拿去补觉了。
当初,朝崎爱丽丝其实倒也没有想在琴酒面前,表面答应,背后又做另一套。
她现在只是很单纯地,不想动。
简而言之就是使用一个“拖——”字。
反正琴酒只说让她跟他走,又没说具体要什么时候。
朝崎爱丽丝每天可能也就花个一两分钟。用来想一想今天要不要不找个人来帮忙收拾东西。
在觉得太麻烦之后,就又会立刻把它抛到脑后。
结果今天,就在她思考时。
波本在一旁。见她魂不守舍,
出声问道,“在干什么?”
朝崎爱丽丝下意识回答:“想事情。”
波本又问,“那在想什么?”
朝崎爱丽丝:"想怎么去做事。"
波本:"...?"
这是什么废话文学。
朝崎爱丽丝却在此时回过神来,望向波本,语调幽幽地说:
"唉……琴酒真的好过分哦。"
听到她的话。
波本立刻皱起眉。
他试探性地套话,"琴酒他又做了什么?"
朝崎爱丽丝叹了口气。虽然觉得和上司抱怨私生活有点怪,但还是直说道,
"他想让我之后一直待在他那里。"
波本心中一跳,问:"你说‘一直’?"朝崎爱丽丝没察觉到不对劲,只点点头,“我说不想,他还要强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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