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覆在她的手上,几乎全都包裹住,他衬衫的纽扣一半是她解的,另一半是他自己?解的。
“你现在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他的嗓音沙哑,引人犯罪。
简宜摇头,故意说:“我?什么都不想做,你把?衣服穿好。”
说着,简宜把?他衬衫的纽扣又全部系上,卫寒也不说话,就这么低头看着她系纽扣,被他这样注视,简宜动作都不太利索,衬衫下他的皮肤烫得要?命,简宜不小心碰到几乎以为?他发烧了。
“你真的不想?”他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
简宜脱口而出:“不想。”
“可是我?想,”卫寒俯身贴在她耳边,语速平稳地说着越界的话,“很久之前?,我?就想在这张床上*你。”
最后两个字让简宜心里一颤,尾椎骨处麻了,她没想到这么粗鄙的话竟然会从卫寒的口中说出来,还?是以那样一本正?经?的语气,不争气的是身体不自觉有了反应。
卫寒下巴在她颈窝处蹭了蹭。
他笑着说:“我?发现了。”
“发现什么?”
“你喜欢在床/上听我?说……脏话,”卫寒顿了顿,补充道,“每次这样你就湿得厉害。”
简宜又羞又恼,拿过一旁的枕头蒙在卫寒的脸上,想着把?他闷死算了。
她是个报复心极强的人,接下来两天,简宜都没让他进房间的门,睡了两天客厅的沙发后,卫寒终于?认识到了错误。
周五上班,简宜刚开完会,手机忽然弹出消息。
卫寒发了好几页图片过来。
她打开一看,密密麻麻的都是字。
卫寒用论文格式给她写了三千字的检讨书,还?手写抄了一遍。
江彤凑过来看了眼,感慨:“还?是你们小两口会玩啊。”
傍晚下班,江彤约她去?附近一家新开的餐厅吃饭,听说那里的咖喱面包鸡很有名?,趁着今天早下班,她想去?尝尝。
在去?之前?,简宜没有想过会在那里遇到傅屿岸。
那会她们才落座没多?久,正?在翻看菜单,门口的侍应热情地为?来人拉开门,又一路领着对方入座。
简宜还?在思考要?吃什么,坐在对面的江彤碰了碰她的手,下巴抬了抬示意她往后看。
“你快看门口刚进来那一对,”江彤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对方看,“好有气质,站在那跟拍韩剧似的。”
简宜放下手里的菜单好奇地看了过去?,目光一滞。
男人戴着一副金丝眼镜,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身上穿着一件黑色过膝长风衣,更显得风度翩翩温润矜贵,还?离得这么远,她似乎都已经?闻见他身上高级香水的味道。
她认真地想了想,好像有差不多?两个月的时?间没再见过傅屿岸了,自从国庆假期那次见面后,他们几乎没再联系。
她望向他旁边的女孩,这么冷的天她里面只穿了件月光白绸缎仙女裙,外面套着件昂贵皮草,一头黑色的长卷发垂落到肩膀,气质温柔,笑起来脸颊处还?有两个小酒窝。
看上去?两人确实很般配,无论是外形还?是衣着。
“怎么样,是不是很像在拍电视剧?”江彤还?在八卦。
简宜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谈话间,侍应已经?领着他们走了过来,从谈话声来看像是往她们这边走来。
简宜的座位背对着门口的方向,也不知道傅屿岸有没有看到她,只感觉那脚步声似乎离她越来越近。
侍应问:“先生,请问您想坐哪个位置呢?”
彼时?,傅屿岸的脚步声停下,就在她旁边。
他淡淡说道:“就在这吧。”
简宜眼角余光已经?瞥见他脚上那双黑色皮鞋。
傅屿岸和那个女孩在她们隔壁的位置坐下,他将菜单递给对方,女孩甜甜地说了声谢谢。
“你最近是不是很忙,我?前?两天本来想去?找你的,可我?爸爸让我?没事不要?去?打扰你工作。”
傅屿岸温声:“还?好,也不是特别忙。”
“那看来是我?爸爸瞎说的,他就怕我?整天黏着你。”
傅屿岸笑,把?菜单递给侍应。
“这周末有个风筝节,你能陪我?一起去?看吗?”女孩的声音里充满了期待,“在家里呆着好闷,我?想出去?走走。”
只隔着一个走道,他们的对话简宜听得一字不差。
意识到这不太礼貌,简宜迅速转移了注意力,专心吃饭,恰巧这会江彤和她说起了孙经?理这周的奇葩事,吐槽领导是打工人永恒的话题,简宜渐渐也忘了旁边卡座的人是谁,屏蔽了外界的声音,加入了吐槽。
就这样边聊边吃,她和江彤都是能吃的,还?不到一个小时?餐桌上的食物就已经?吃得七七八八,她用餐巾擦拭嘴角,拿起包准备离开。
拉开椅子,她刚起身,忽然旁边卡座传来浑厚磁性?的声音,男人的目光放在她身上,向她发出邀请:“简宜,过来坐会吧,如果你不急着走的话。”
那语气熟稔又自然,在场四个人,有三个人都愣住了,包括简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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