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郑重低声,“放心,哥哥真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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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说不清是被他那句“哥哥”哄的。
还是被那句“真没事”安抚到。
时柚这顿晚饭吃得还算有滋有味。
当然功劳少不了在微博里被公开处刑的戚芳容。
大概是真没事儿干。
时柚一边吃东西,一边把关于她的各种八卦讨论都看了遍,其中讨论得最多的就是,戚芳容这次估计要玩完。
有人说这次段国忠不会再保她了。
俩人估计要离婚。
不然他手里的产业估计都会跟着一跌再跌。
也有人说,这次事情闹这么大,多半是段斯野爆的料,也是他报的警。
还有不知道哪里来的相关知情人士,把段斯野的过往经历科普了个遍,说他之所以这么恨戚芳容和段国忠,完全有理有据,换个人都想弄死这对狗男女。
但段国忠始终是段斯野的父亲,他不能拿他怎样,所以只能拿戚芳容开刀。
段家老爷子也站在段斯野这边,因为这事儿,直接架空段国忠的在段氏酒店板块的大权,让他最近好好眯着养病。
有人问什么病。
那人就哈哈大笑,说啥毛病都有,被这么一气,差点儿送医院去。
八卦到这里,评论都为段斯野拍手叫好,还有人发段斯野的照片犯花痴,说这么好个帅哥这么命运多舛。
时柚点进去一看,居然是那次讲座上被人偷拍的照片。
事实证明,网络是没有秘密的。
很快,她也被卷进这场豪门爆料中。
只不过那些人没有提及她的真名,只说段斯野的对象是个小哑巴,家里也有钱,但不受宠。
段斯野却一丁点都不在乎,和她在一起后就特别专一。
然而再怎么讨论,她和段斯野都只是这场风暴的边角料,来来回回也没有太多人关注。
等她吃完晚饭。
关于戚芳容的新闻她也了解的差不多,段斯野却没有回来。
白天一直在山上画画,又折腾一下午回北城,时柚这会儿感觉自己累得仿佛要散架。
她不想打扰段斯野。
便从行李箱里拿出一张小毯子盖在身上,打算在柔软的皮沙发上睡一觉。
可不知怎么,刚闭上眼,就忽然想到刚刚被她遗漏掉的某个信息。
……是什么呢。
时柚缓缓睁眼,摸到手机再度打开微博,下一秒,就看到同在微博热搜,且很显眼的一个词条——“阿尔茨海默症”。
瞬间,被她遗漏的什么,突然就找到了。
时柚骤然起身,点进词条。
然后就看到一条科普博。
那位博主言简意赅地跟吃瓜网友解释,段国忠原配得阿尔茨海默症不是没有根据,这么年轻能得这个病,属于早发型,通常因遗传引起,且每一个早发型患者,都有百分之五十的几率遗传给子女。
想到段斯野刚刚那副要向他坦白的样子。
时柚心口一窒。
他想说的,会不会就是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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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
城市的另一边,被禁足在时家老宅的时蔓,也在热切地关注着戚芳容事件的新闻。
就是这会儿,桌上的手机响了。
是盛柔。
时蔓迅速接起,开口便质问,“你怎么弄的啊,不是说好要爆出段斯野遗传阿尔茨海默症么,怎么到现在都没有确凿词条?”
盛柔似乎也很头痛。
她没好气儿道,“你吼什么吼,微博是我家的?我说有就有?”
顿了顿,她又说,“估摸着段家早有防备,所以现在没有营销号敢接段氏和段斯野负面相关的。”
时蔓气笑,“那你不会买水军啊买热搜啊,您不是财大气粗吗。”
盛柔急了,“你以为水军那么好买?热搜那么好上?你说的那么容易你怎么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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