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明白还想再问可香儿已经走远了,香儿走前吩咐宫里的婢女尽心侍候我,婢女问我要不要吃那个、喝那个的,瞧着婢女盛情好客,客气的简单吃了几口,这时太子竟来了。
「太子爷万安。」连忙抹了嘴上的芝麻,嚥下口中的糕点,行礼。
太子挥了挥手遣退所有人,逕自走了过来坐在主榻上,我本就坐在侧榻上,与太子只隔了一张小桌,我规矩的没去看太子。
「一别一月多,近来可好?」
太子每每见我都会例行问我好不好「臣女谢太子爷惦记,臣女一切都好,还要谢谢太子爷救了香贵人。」
「乌荷氏是你重要的人,我救她不为过。」太子又道「你好便好我待会还要跟大臣商议国事。」
「太子爷还有事要忙,臣女恭送太子殿下。」既然有事就别来呀,在心里抱怨道。
「就这么不想见到我?当初为何不惜自残救我,难道真只是为了沉琅?」太子停住脚步问。
「因为是条人命,换做是他人,臣女一样会救,当时即便不是为了沉琅,臣女也会请三哥救您的。」
「你可知每次与你对谈,最终都是我身受内伤。」
眉心微皱「香贵人生性天真直率又是真心敬爱太子殿下,不管太子爷出于何意娶了她,但还请太子爷别负了才好。」
太子不屑的笑道「哈,天真直率
?当真姊妹情深。」
听出太子话中有话的嘲讽意味十足,我心里略感不对劲不禁问「不知太子爷所谓何意?」
「你还是不知道的好。」太子起身就走,我连忙起身行礼「恭送太子殿下。」我话都还没说完就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浑身犯软身子也滚烫了起来,如断线的风箏直直往地上倒。
太子见我晕厥伸过手来扶,身份有别也得避嫌,自知不妥马上推开太子「臣女没事,惊扰了太子爷。」嘴上说没事,身体却丝毫提不起力气,根本没力气抗拒直接倒在太子怀里。
太子有些急扬声就是唤太医,半扶半揽将我扶住,面有慍色低骂道「还没事,站都站不稳了。」
太医很快就来了,经太医诊断我竟然是被下了迷情药,太医让我服下解药就快速的退了出去,这药效来的快,服下解药后药效去的也很快,一刻鐘的时间我已经恢復正常了。
太子问「你好多了?」
怎会被下迷情药?一时间恼火脱口讽道「太子殿下说呢?只是不知臣女为何平白无故会被下了药。」
太子听出我话中讽刺意味,嗤之以鼻回道「你觉得是我下的药?我为何要?」太子大步迈前支手掐住我的双颊,我还没反应过来已被太子吻住。
恶狠狠的踩了太子一脚,趁机推开他,下意识又送了太子一巴掌和一句粗口「你有病?」这话脱口而出时我就后悔了,骂谁不好,骂当今的太子未来的皇帝,可不能怪我,突然间被轻薄,谁管的了那么多...打人那也是再正常不过的反射性动作。
心里懊悔不已,骂了就算了,我还乎太子巴掌...连忙跪下去请罪「臣女失仪了,是臣女轻率莽撞了,请太子爷责罚。」
明明我是受害者,难道被强吻的事就这么算了?我不停的问着自己,是啊迫于现实的无奈我也只能算了,若在现代就请太子等着收我律师的存证信函了,哪会像现在这样窝囊、委屈。
太子被我打了一掌、咒了一句也不恼怒「我只是想让你明白,我若真要你根本不需使那些下三滥的手段,再说若是我下的药我大可趁人之危,何须叫太医给你解药。」太子说罢伸手抬起我的下巴「非得这样你才肯在我面前露出真性情吗?那我不介意多来几次。」
内心不知已爆了几百个粗口,既然我方才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豁出去了我甩开太子的手「太子爷怕是忘了,臣女是皇后娘娘亲自指婚给漠然将军的。」若太子胆敢再轻薄我,我肯定送他一记手刀,反正这里没别人太子他没证据,幸好太子并没有再踰矩。
太子眸中闪过一丝阴冷,随后消散不见,一笑置之「那又如何?我不在意。」
「...」我咬了咬牙「懿旨难违太子爷请自重。」
「除了这几句话你就没别的话好说?」太子挑了挑眉。
「太子爷若能自重,臣女自然不会再说。」郑重的回着太子。
「我可以很明白的告诉你,你迟早会是我的人。」太子笑了笑。
不值一哂的道「臣女惶恐,臣女与漠然将军是两情相悦、情投意合,我心匪石,臣女就是死也不会负他。」
「漠然不过近水楼台先得月,只要你待在我身边,我有信心能让你爱上我。」太子口气狂妄,是在宣誓也是不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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