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烦透了他们的勾心斗角自然不会掺和进去。」
「还有我告诉太子,若你在京城有什么三长两短那我在山东肯定也无法安心打仗,太子为了顾念大局会保你周全的。」
这话是不容讨价还价的肯定句「安心打仗我会好好的,你别劳心,定要安然无恙的回来。」我连忙翻起枕头拿出我费了好大工夫才打好的一串玉佩,前几日正好得了上好的岫玉便毫不犹豫的把玉镶了上去「这你戴着。」
「你亲手做的?」漠然显然惊喜万分。
漠然把玉佩握在手里却迟迟没有系上,我问「嫌难看?要不还我。」
「怎会,你替我系。」漠然卸下腰带方便我替他系在腰上。
我笑了笑动手替漠然系上,又替他把腰带穿上,两人又互相叮嘱了几句漠然这才动身离开,我望着漠然的背影嘴里默唸着「平安归来。」
漠然出征才过两日,一切如漠然所说皇宫中两方势力蠢蠢欲动,他们皆赌上一切为了夺权夺位,都在覬覦那至高无上的皇位,若坐在那个皇位上的人注定冷血无情、眾叛亲离那为何非要斗个你死我活?罢了他们喜欢斗便让他们自己斗去,我还是装聋作哑当个间人。
外头秋高气爽,我赖在椅榻上挑枫叶,把那些火红、无破损的挑起来保存。
「越发懒惰了。」三哥一面走近一面笑骂。
「怪不得我,天儿太热。」时而酷热时而凉爽都不知道怎么穿衣服了。
「这么贪吃又懒的动,怎么不见你长胖?」三哥伸手掐着我的脸颊。
心里懟了句「该胖的地方胖就好。」又朝三哥吐了吐舌头道「能吃就是福。」
三哥还是笑道「这句话我是替然兄弟问的,既然你如此说那我便知道怎么回信了。」
「三哥你最近也鲜少出府啊?」三哥与我一样间不下来,最近为何这么反常。
「不出府闷、出府烦,太子党和温熹贵妃党互相较劲,我左右两边都不想支持,只好暂时称病不出去。」三哥自己喝着茶又开了口「你是不知...」
连忙叫三哥打住「好好好,你别把细节告诉我,否则连我也一起烦,不知者无罪,三哥你别说。」我连推带拉的把三哥赶出院子,我院子才又恢復了清净。
清净日子过没几日我便接到皇宫的旨意,由于秋老虎发威天气酷热难耐太医怕皇上病体受不住炎热建议移至较为凉爽的行宫,太子便下令前往行宫避热,而我竟然也在此次同行的名册中。行宫是皇族私人属地,别说一般人想去,就连皇子、娘娘都必须是受皇上宠爱的才能同去,让我同去绝对是破格中的破格,起初以为是传错旨意,可传令公公十分篤定,且听说此行也有许多官员同去,我也只能赶忙收拾行李带着采英与传令公公一同前往行宫。
行宫建在京城之外也算有些距离,到底是宫里训练出来的马车,一路上马车不颠不簸,且半天功夫就到行宫了,这行宫巍峨气派不逊色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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