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封缄。
他吻得投入、激烈, 而又忘我, 仿佛要把宋枳一点点拆吃入腹。结实手臂钳制着宋枳细弱腰身, 不由分说地压向自己。
陈倾时另一只压着宋枳的手也从腹部滑落, 落在宋枳腰与臀之间,捻着她松垮的睡衣下摆,随意而又有目的性地向上攀登。
宋枳本就被湿热的空气冲昏头脑,如今被陈倾时吻得七荤八素,只能下意识迎合他的动作。
可宋枳骨子里是个不服输的,陈倾时吻得重,她也重重地吻回去。
陈倾时的手不老实,她也毫不客气。
安静的浴室里响起激烈的水流声,一切似乎都在朝着不可控制的结尾划去。
陈倾时忽然猛地推开宋枳,两人气喘吁吁地对视着。
“不用擦了。”陈倾时说,“你出去吧。”
“可我只擦了一半。”宋枳勉强站起来,“你确定自己可以?”
“衣服都湿了。你出去换套睡衣,别着凉。”陈倾时言简意赅,“我没问题。”
宋枳隐约觉得哪里不对,但又说不出为什么。
“我的新睡衣放门口就行。”
“再,拿一条内裤。”
“……”哦,豁。
-
接下来的几天宋枳在家里一边照顾陈倾时,一边构思此次消防队体验生活的公益绘画稿件。
宋枳在画画时陈倾时也不去吵她,懒洋洋地拿着本书窝在宋枳身边,垂着眼皮看。咩咩有样学样地趴在沙发旁边,背上驮着它的好朋友宋桃花,摇晃着尾巴看地面上的光斑。
惬意舒适、春光明媚的下午,一切都温馨得刚刚好。
这样相安无事地过了三天,陈倾时伤口恢复得差不多,开始闲不住,找由头逗宋枳。
“我有点渴。”
“想吃水果。”
“每个人的身上都有毛毛。”
“你这里画的是训练场吗……”
宋枳啪的一声放下画笔,回头看向调皮捣蛋却面色无辜的陈倾时,抿直嘴唇:“你有什么话一口气说完,我正在构思画面结构。”
陈倾时:“ok,得到就不珍惜了。渣女。”
宋枳就坡下驴:“对啊,野花就是比家花香,想想你们中队那些年轻小男孩,我就……”
陈倾时眯眼,骤然靠近:“就怎样?”
宋枳:“就觉得他们果然还得加练!比陈队长差太远啦!”
陈倾时低头去啄宋枳的唇瓣:“小机灵鬼。”
还没等陈倾时把这个吻深入,宋枳忽然捂住嘴:“我刚刚想给可可打电话确认办公室那边返回来的要求来着,都被你打断了!”
“……?”
宋枳已经拨通了俞可可的电话,那边响了五六声还是没人接。
陈倾时听到一直接不通的嘟嘟声,满意地想要凑上来继续时,电话忽然接通了。
“可可,我想问问你办公室那边怎么回复的?对于画稿有什么形式上和内容上的要求吗?”宋枳问。
“抱歉,宋枳姐。”闻越的声音泛着干哑,闷闷地,“可可现在不方便接电话。”
“怎么是你接的电话?可可人呢?”宋枳轻轻皱眉,“为什么不让她跟我说话。”
“现在,还不行。”闻越闷哼一声,声音有点走了调,“一小时之后再打来吧。”
听筒那边传来一声尖叫,听着像俞可可的声音。
紧接着就挂断了电话。
宋枳转头跟陈倾时对视,两人的脸色异彩纷呈。
陈倾时:“刚问过队里,今天闻越请假了。”
宋枳捏着下巴思索:“我怎么感觉,闻越正在可可家做不好的事呢。”
陈倾时同款捏着下巴:“我怎么感觉,被人超过进度了呢。”
“?”宋枳的疑惑脸只停留了短暂的一秒钟,随即恍然大悟,“我知道了!”
“闻越一定是和可可吵起来!他们两个在干架!”
“……”
怎么说呢,对,也不对。
陈倾时正在沉思如何跟宋枳解释这事儿时,宋枳已经飞快地放下画板,准备出门营救俞可可。
开玩笑,可可怎么打得过闻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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