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她问,「一早来我就听马凌说你昨天被戚正煒绑走了,妈呀,怎么会发生这种事,你不是去看你爸吗?」
「没事没事啦!」我把像隻八爪鱼的她拔开,然后逕自走进我的办公室。
她也跟着进来,继续念叨,「你没事,那你爸呢?听阿谨说昨天你爸的病情恶化,医生已经把他转到加护病房,甚至开立病危通知了。」
这个阿谨还真是多嘴,等晚点见了,他就死定了!
「还没见到关老头,我就先被绑了,所以你说呢。」
「蛤啊,」她垮下脸,「不管,这次没看成,你一定还要再找时间去看他老人家!真的不是我在跟你废话,关哥,怎么个好歹也是自己的爸爸,终归他有一百个不是,你也要回去看,我是怕你后悔。」
「好啦好啦,」我不耐烦的朝她丢了一本case的计画表,「我自有打算,倒是你挺间的喔,还有时间在这里跟我囉嗦,喏,那这个大老闆要嫁女儿的case就交给你去办啦。」
「蛤啊?!」她惨叫,随即来我耳边小声的求饶,「不要啦关哥,这不是近期那个最麻烦、最挑剔的那件案子吗?你确定你要看着小的被他们折腾死吗?」
「我确定,」我扳起脸孔,「百分百确定,还有我敢确定,你再不给老子滚出去,老子肯定扒掉你不只一层皮!」
「唉呦,好啦好啦,我出去就是了。」她不甘不愿,临去前还回头朝我办了鬼脸。
这个死anna,翅膀还真是硬了。
不过,想想她说的,好像还是满有道理的。
也罢,我知道了啦。
还在想着她话的这时,我的手已自动从包里拿出了手机拨给阿谨,并在电话接通后跟他交代:「你今天来接我,去关老头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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