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他的询问之下,才知道这女人是堂哥资助的女学生,现在已经上大学了。
她是无父无母的孤儿,被堂哥以资助孤儿就学的名义,囚禁在身边五年。
她所有身份资料都扣留在堂哥手上,就算她逃出去,也会很快被堂哥逮回来。
“我帮你逃出去,只要离开市里,你再去重新办理申请证件,他就逮不到你了。”他对她说道。
“逃不出去的,我还有一个大哥在他手下做事。我们互为人质,不知道对方去向,无法见面联络。”她哭哭啼啼道。
她走投无路之下,问他能不能帮她与大哥脱离虎口?
她说自己一无所有,只有身躯能当给他当酬劳。
她在黑暗中慢慢靠近他,柔弱低泣道:“我很健康,每半年都做一次健检报告,除了他,没有被任何人碰过,你可以不戴套没关系。”
他知道她是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能逮到一个是一个,只要有逃出生天的希望,她都不想放弃。
他应该要拒绝她,这种来路不明的女人,而且还是他堂哥的所有物,比外头叫嚣要和他上床的女人,还危险麻烦多了。
他怕麻烦,不是因为能力不及,解决不了,就是因为能解决,才会觉得费事。
可是他想起之前手电筒照射下,那张凄美苍白的脸庞,风流旖旎的身躯,还有她带着脆弱哭泣的声线。
他没有拒绝她靠近,她亲吻他,小心翼翼,青涩茫然,宛如生手。
他猜想她没有主动吻过人。
可能是堂哥从来不亲吻她,也有可能对方只会用强吻的方式,逼迫她就范。
她用颤抖的双手解开他的衣扣,抚摸他健壮带着肌肉曲线的身躯。
直到她摸到他的胯下之物。
她吓了一跳,仿佛没想到它这么大,它的尺寸超出她的想象,让她产生犹豫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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