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礼的眉头紧皱,他的脸色苍白如纸,汗水不断地从额头上滴落,他的身体像是被重锤击中,疼痛无比。他的双手紧紧握拳,指关节都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
“呀,我还没动手呢,你就先病发了。”季雪雁的声音如同银铃,她的笑声中带着一种令人心寒的冷漠。她蹲下身子,以一种看待无关紧要事物的眼神注视着在地上痛苦挣扎的季宴礼,语气中满是嘲讽:“跟他一样,两个背叛者。”
她的笑声在空旷的庙宇中回荡,与季宴礼的痛苦喘息成鲜明的对比。季雪雁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种扭曲的喜悦,她似乎在享受这种掌控他人的感觉,将季宴礼的痛苦当作游戏的乐趣。
姜世简也发作了吗?难怪
“呃!”季宴礼的痛苦让他几乎无法呼吸,他咬紧牙关,努力压抑着体内那仿佛要爆炸般的痛楚。他抬起头,透过模糊的视线看向季雪雁:“另一半在你身上对吧”
季宴礼有想过,心脏在季雪雁身上,或者是庙宇身上,又或者是两者都存在。他让姜世简看好季雪雁就是这个原因,他这边找到就会立刻发信号弹,两人同时斩杀,就可以破除秘境。
“咯咯咯”她笑得开心,毫无顾忌地承认了:“对呀,跟我的心口处长在一起呢,我开始呢,只是帮忙家里人,让他们获得永生有什么不好?但谁让我发现了她呢她身上有种很好闻的味道。”
“它很想要,想要的不得了呀。”季雪雁笑得扭曲,她用手指轻轻戳着季宴礼的脸颊,那种轻蔑的动作仿佛在戏弄被困的野兽。她的声音如同诱哄般甜美既残忍:“也因为是她,我才知道这里还有外面呀。”
“今天的事你是故意的,你知道我的时间不多了,我们一定会趁死之前出去。”季宴礼低下眼眸,遮掩住内心疯狂的阴暗情绪。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
她不能被任何他无法触及的困境所束缚,她是自由的,一直都是。
“嗯,也算是吧。”她缓缓地点头,似乎对季宴礼的回答感到满意。然而,她的动作突然变得激烈,她猛地起身一脚踹向季宴礼的身体。
季宴礼身体重重地撞向背后的柱子,他的内脏仿佛被猛烈撞击所带来的痛楚挤压,他的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原先所在的位置,露出了隐藏的信号弹。
“你怎么能这样骗阿姐呢,阿姐只是想跟你好好聊天而已。”季雪雁的面容扭曲成了一幅地狱恶鬼的模样,她冷笑着说:“来,把它给我吧。”
“你出不去的咳咳”季宴礼无力地吐出一口血,染红了地面。
“这个就不是你该管的事情了。”季雪雁已经失去了耐心,她眼神狠辣既癫狂,毫不犹豫地伸手去抢夺季宴礼手中的东西。
“灵稻!”一道暗紫色的折扇以惊人的速度飞向季雪雁,折扇翻卷,白光一乍,犹如闪电划破黑暗,瞬间照亮了整个庙宇。
“轰隆!!!!”巨响如同雷霆炸裂,庙宇瞬间倒塌,燃起了熊熊烈火。这股威力如同愤怒的巨兽,肆虐着一切。
巨响的动静震耳欲聋,甚至连千玄机脚下的地面都震了震。
她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这股并不陌生但又让她很抗拒的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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