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个时辰,阵法破解完成,黎灵鸢举起阵法破解图纸示意:“老师,请批阅。”
韩姒凭空出现,拿过她手中的图纸,看了又看:“这么快,你是怎么解的?”
“就是、那个,我不太会描述。”黎灵鸢有些心虚,她是靠着天赋能力解开的,这种事不能告诉别人,况且说了别人也不会信。
韩姒又拿出一张纸:“再画出来刚才的阵法,看在你这么快就解出阵的份上,我便告诉你罢,这个阵法是师祖画的。”
“今安画的?”黎灵鸢惊讶地脱口而出,是今安将他自己囚禁在阵中的,怎么可能?
“你、你说什么?”韩姒从未见过有人直呼师祖名讳。
“当然是今安道君!”黎灵鸢反应过来,连忙找补。
韩姒思衬片刻,围着黎灵鸢绕了一圈,摆摆手:“你回去吧,不用画了。”而后消失在原地。
黎灵鸢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不太习惯老师这来去如风的做派,可既然她让自己回去,留在这里也无事可做,那便回去吧。
她打开学堂的房门向外走,没走两步便看到了一个身穿黑白道袍的身影,正是之前在迎新典礼上讲话的白释久,或许可以向他打听一些消息,她上前两步向他行礼:“白师兄好。”
“哦?你是新...”白释久饶有兴趣地靠近她,却在突然间脸色变得苍白,他紧张地咽了口唾沫,后退一步向她行礼:“拜见师祖。”
黎灵鸢满头雾水,她是女子,再怎样也不至于被错认成男子吧,于是开口说道:“师兄,我是新晋弟子黎灵鸢,不是老祖。”
师兄没有回复,头埋得越来越低,就差给她跪下了,黎灵鸢只好放弃说明,直接转身离开,她怕师兄真的给她跪下,她可受不起啊。
回到洞府后,黎灵鸢解开了阵法,走入卧房,看到床上的今安,他正用阳具磨蹭着床单,早上她离开时已经清洁好的床单又布满了精液,看来今安在她离开后又自己射了好多次。
“今安,大家为什么都那么怕你?”黎灵鸢看着床上呻吟着的美艳妖精,实在搞不懂他哪里可怕。
“黎儿,黎儿。”今安注意到她,光裸着身体向她走来,黎灵鸢环住他纤细的腰,将他拉入怀中,但因为今安比黎灵鸢高一些,看起来更像是黎灵鸢依偎在今安怀中。
黎灵鸢握着他的阳具,前端的小孔处滴滴答答流着白色的精,她好奇地问道:“这样真的不会精尽人亡吗?”
今安晃着腰在她手里抽动,黎灵鸢的手包住了他的龟头揉捏,今安颤抖着呻吟:“唔...啊...黎儿...”
因为黎家的嫡系都姓黎,所以从小到大家族的长辈与亲戚都叫她灵鸢或是鸢儿,被称呼为黎儿还是很新奇。
黎灵鸢觉得蛮好听,她抬眼看着今安,对上那浓墨般漆黑的眼眸,不禁看得痴了。
“黎儿。”今安俯身咬她的嘴唇,她伸出舌去舔他的唇,今安也伸出舌与她交缠,她来不及咽下的津液顺着唇边流淌,今安用舌勾住她的唾液,顺着她的下颌舔回唇角。
黎灵鸢被吻得有些站不住,她指了指床铺:“我们去榻上。”
今安看着她指向的位置,边吻着她边向那边移动,他们倒在床上,今安压着她,试图将腿间的巨物插进她的穴中,黎灵鸢连忙制止了他的动作。
她里面已经撕裂,不能再做下去了。今安用湿润的眼注视着她,被吻得红艳的唇轻启:“黎儿。”
“知道啦,你等一下。”黎灵鸢在乾坤袋中翻找,她记得小时候曾和黎家姐妹用了上好的玉胚雕刻过男人的阳具,那块玉胚是她打赌从别人那里赢来的,那人要是知道她糟蹋这么好的玉,估计会气到昏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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