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诱人的幽香扰的薛彧根本睡不着,腰腹下本该泄去的火瞬间又被挑起。
他强迫着自己闭眼入睡,亵裤却早已被肉茎高高顶起。
这一晚薛彧抱了一身软香闭着眼睛默念了整晚清心咒。
翌日,薄雾笼罩,晨光熹微。
薛彧眼下浮着一片乌青,小姑娘却窝在他怀里睡的十分安稳。两人简直形成鲜明的对比。
抬头看着空荡荡的房梁发了会愣平复好心中的燥火才起身。
从壁柜拿了干净的衣物换上,刚踏出房门又折返过来伸出手在她额前探了探。
已经退热了,他叹了口气起身替她掖好被角出去洗漱。
绮芙昨日一整日未成进食,薛彧怕她醒来饿着便早早熬了肉糜粥盛好在里屋。
等到药都熬好盛出来时里屋依旧没动静,薛彧有些疑惑端着药进去查看。
他轻轻推开门只见被褥里鼓起一个小包慌乱的拱来拱去。
“醒了?怎么不起来。”他走到桌前放下药,从粥罐里盛出一碗肉糜粥给自己。
他坐下刚喝了两大口被褥里就传来一道沙哑且断断续续咳嗽的声音。
“我……咳咳…没有衣服……”
绮芙捂着脸在被褥里,小小的脑袋瓜里转满了问题。
身上这艳红的鸳鸯戏水肚兜是怎么回事,明明睡前亵衣还在的,现在怎么还不翼而飞了呢。
“咳咳!”
薛彧听完差点被嘴里的肉糜粥呛到,自己确实忘了这回事。
“我…我我……去给你拿。”他匆匆忙忙的起身去院子里收她的衣物,连说话都开始磕磕绊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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