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寒星是个剑修。
按理来说,他也该有一双练剑的手。
肌肤粗糙,布满伤口。
可是,他的手指却细嫩得不像话,甚至让人怀疑这么一双精巧的手真的能握起他背上的那把大剑吗?
如此看来,他的剑和他这个人也并不匹配。
就像谁也想不到这个面容姣好的黑衣少年生了一根粗到吓人的大屌,也很少有人第一次见他就相信他居然是巨阙的主人。
苏玄妙却没心思想这些,她一条大腿提起来,难耐地摇起了屁股,蹭着他的手掌,一圈儿一圈儿的,穴内流水潺潺。
“动一动,你也动一动,好吗?”
她眯着眼,咬着牙,染着情欲的嗓音听在夜寒星耳中竟有几分醉人。
苏大夫喝了酒,而他又离她很近。
不可避免地,他也渐渐沉醉。
“苏大夫想我怎么动?”
夜寒星瞄了眼她身下,本就窄小的穴插进去三根手指就撑满了,两瓣软肉乖巧地向外扩去,像一朵层层迭迭的花儿,花瓣那么薄却又盛开到极致,无端惹人爱怜。
他有一种冲动。
一种想要用比手指更粗更长的东西插进去的冲动。
这个东西究竟是什么呢?
剑门最纯洁也最无知的小师弟眼中写满疑惑,百思不得其解。
苏玄妙白了他一眼,心想你这不是明知故问?
“往深一点……对,再一点点,就是那里,摸到了吗?”
他三根手指全根没入,手掌卡在她阴阜上,剩下的、没插进她逼里的部分紧紧罩在两双大腿之间,好看的两根拇指稍稍错开,好似一只振翅欲飞的蝴蝶。
怎么会这么滑又这么软?
夜寒星的手只摸过剑,硬邦邦的,没温度的,可她的穴摸着却会带来截然不同的感官体验。
多少年了?他离开万仞山多少年了?
他还以为自己变成了一个没有感情的怪物,心中除了对幼时恩人的一点感念再无其它。
可就在今夜,夜寒星却蓦地意识到他有点儿害怕。
害怕弄疼了她。
这也没什么,要是让她不舒服了,他的任务不就算失败了吗?
夜寒星这样想。
“现在可以开始啦。”
她紧皱的眉头松开,好像是适应了他三根手指的粗度。
——上次与温大师兄欢好都差不多是半个月之前了,许久没人干过的小逼变得比原来更紧致些,这很正常。
当然,这也是为什么苏玄妙决定与黑衣少年互相用手指抚慰却没有真枪实弹地操上一顿的原因。
即便她醉得不省人事,基本的安全观念还是有的。虽然她也很馋温大师兄变得异样粗壮的阳具,但她可不想弄伤自己。
苏玄妙轻笑出声,勾了勾手指,自然且亲昵地拉过黑衣少年,朝他耳边吹了一口气。
“总不能我说一步,你做一步,多无聊呀。从现在开始,你给我点惊喜,好不好?”
她说话总是吴侬软语。
说什么好不好,还不是她有什么命令,他就要统统照办?
夜寒星应了一声,手指在那处温热潮湿的小穴里勾出一个磨人的角度,没什么技巧,只是耐心地研磨。苏玄妙的脖颈微微向后仰去,正好靠在那黑衣少年的肩上,她闭上眼睛,小声喘息,感受到快感渐次堆积,潮水一般慢慢涌来。
很快,他手上的动作就夸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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