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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汉达丝食不下咽,闻到食物味道就反胃,孟谷关以为汉达丝得了什么重病,差点就要急疯了。
哪知道抓了个御医过来诊脉,却说是有喜,已经两个多月。
孟谷关隔天下朝立刻求见皇上告罪。
“皇上,臣有罪。”
“你做什么了,说来听听。”程昌玄正在审阅左斨递来的折子,眼都没抬。
倒是左斨折扇抵在下颔,打从孟谷关进入御书房起,就眯着眼琢磨他那张粗犷大脸上噁心的笑容到底是什么意思。
“臣在福如宫留种了,求皇上将罪奴汉达丝赐予臣做妾!”
“嗯?”程昌玄上下打量着孟谷关,一语未发。
随着沉默时间的延长,饶是孟谷关这样大辣辣的人都感到煎熬,本来内心笃定程昌玄会轻易应允的事,都开始有些担心自己是不是不巧撞上龙心不悦的时候。
“没想到孟大人如此勇健,宫中特制的避子汤都挡不住你。”
听见程昌玄的调侃,孟谷关终于松了一口气,嘿嘿一笑,抬手搓了搓鼻尖。
“行啊,对汉达丝来说,不管是被囚禁在宫中,还是在你身边,都不算解脱。”
清淡温和的语音,说着最剜心的事实。
孟谷关脸上的嘻笑凝滞,沉浸在喜乐里的轻浮瞬间落回了凡尘。
汉达丝最恨的人,是他。
“郭罗氏族归顺有功是应当论赏,明日上朝朕会下旨赏赐。”
“谢皇上成全!”
“丞相,去把夏冬晶叫来。”程昌玄把批阅完的奏章扔回左斨怀里。
这位的表情看着没什么变化,但依他对程昌玄的了解,实在很好理解。
看那表情就是要找人麻烦了。
左斨看热闹不嫌事大,脚程轻快的往夏冬晶研究毒药的处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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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推开挂着“非请勿入,内有剧毒”门牌的门板。
“你最好有一个合理的解释闯进我的研究室。”
一身黑布衫的女子松手丢开搅拌铁锅的木勺,带着遮眼口鼻的布巾只露出一双上扬的丹凤眼,看人的眼神冰冷夹带着被打扰的愠怒。
“这什么味道,太熏了。”
空气中弥漫着刺激的怪异味道,左斨用衣袖捂着口鼻,凑到夏冬晶身边往锅里看了一眼。
“这么好奇要不尝一口看看?”
夏冬晶冷笑一声,扯着左斨的衣领往隔间外走。
“找我做什么?”
“你的阿渝哥来了,怎么这么冷淡?”
黑布衫的衣绳被抽开,露出里头素黑的对襟长衫。
“又穿的里里外外都是黑的。”
“又没让你看。”
“我喜欢看啊,这样解开,看起来肤白似雪,特别的美。”
左斨的手接着挑开上衫的绑绳,揉捏着圆润挺立的莹白绵软。
夏冬晶捧着左斨的头往下压,亲吻男人的唇瓣连啃带咬,像是永远学不会温柔的亲吻人。
倒是手上的动作自然熟稔,许是因为精通医理,所以也通人道,套弄起阳物的手法轻巧到位,不费工夫就得到沾湿掌心的滑腻。
“你把我的唇咬破,等会见到皇上,他不就知道为什么我们没有马上回去覆命了吗?”
左斨舔了舔因为破皮发痒的下唇,弯下腰把头埋在夏冬晶的颈窝无奈轻笑。
“为什么是我们,关我什么事。”夏冬晶把垂散左斨眼前的发丝勾回他的耳后。
“有人服用避子汤还怀孕了,皇上找你聊聊。”
左斨在夏冬晶纤长白皙的颈侧吮出一朵红梅,语带风凉的笑话。
“不可能。”
夏冬晶眉峰一挑,拉着衣襟就要推开左斨。
“你去哪?”
左斨立刻按住人,没让她风风火火的直接往门外冲。
“你不是说皇上等着?”
“让他等,若是责问,就告诉皇上,我们亲自试验避子汤的功效所以耽搁时辰。”
左斨挺身送入,待到身下全身紧绷的人儿缓缓放松,正常吐息,才开始轻缓抽送。
这人从小就一副冷冰冰的模样,什么都要强,明明怕疼得很,却说自己不怕痛对人好。
还要装作冷嘲热讽的刻薄模样,其实笨拙又不懂得掩饰。
怎么能把自己的珍贵的身子轻易交付给一个连姓名都不晓得的人呢。
左斨把夏冬晶偏到一旁的脸转正,撩开她散开的乌黑长发,温热的拇指温柔摩娑细致的肌肤。
“还好吗,我快一些?”
久未被人开拓的甬道生涩又紧致,在男人细心的灌溉下,潮湿在缠绵的亲吻中慢慢氤氲,漫起甜腻的吟哦。
“……阿渝,再深一点……”
夏冬晶单手撑着墙,一手向后摸索,空落的手马上被温热的手掌握紧包覆。
硬挺顺畅的从后方贯出贯入,将饱满的臀肉撞得啪啪作响,拉扯着夏冬晶纤细的上臂,男人精实有劲的腰腹快速发力,埋在肉穴深处重重深顶。
夏冬晶蹬着脚尖,铺卷袭来的快慰将眼前笼罩成一片白光,在失去控制的畏惧中,唯一能够感觉到安定的,是紧紧牵着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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