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一算,郁景和有四个多月没沾女人了。
现下碰到温热细腻的皮肤,就像摸到第一捧初雪,指腹有灼烧的质感。
“撕拉!”薄薄的针织衬衣被直接撕烂,两片破布潦草地挂在女孩的臂弯,短裤和丝袜更好脱了,轻轻一扯,曼妙的身躯半隐半露,男人的呼吸一下子加重。
指尖勾细细的内衣扣。
“蓝色的?”後續傽節綪菿н𝖊ĩsшц.c𝔬𝕞閱讀
指尖松开,松紧恰好的内衣带像释放后的弹弓,啪嗒抽到裴音的后背。
裴音一抖,卖力地从深灰色的软被中扭头,可怜巴巴地说,“景和,我今晚说好要回家吃饭,我们下次再做吧。”
郁景和低头,居高临下地瞧她,手不轻不重地扇了下挺翘的屁股。
“我会给阿姨打电话。”手慢慢揉着面团似的臀,宝蓝色的内裤中心不知何时晕上了一丝湿意。偏偏这只作弄的手越来越不规矩,指尖好几次钻过内裤,探到腿心,沾染上暧昧的银色,勾出来,放到眼下看。
“啧,这才哪儿跟哪儿。”郁景和将这晶莹的反光抹到她嘴角,嘲笑她,“这么不中用?”
屋内光线昏暗,男人身材健壮,袖子撸到小臂,肌肉结实,面容俊朗整洁,但不复人前的清明温和,带上了床底间的嘶哑情欲。
毫无疑问,郁景和具有极大的性魅力,审美正常的人很难拒绝与他上床的请求。无关性别。
曾有不少男性与他示爱,为此,在某次欧洲夏令营时,还闹过一次乌龙,当然,都是无关紧要的事了。
郁景和像小狗一样,凑近裴音的耳畔,放肆地闻她发根的味道。这是他的经验,这里体香最浓郁,而且是裴音的敏感点。
“嗯~”女孩从鼻尖哼出猫叫般的呻吟,他还没怎么碰她,她就已溃不成军。
细密如雨点的吻渐渐往下移,男性特有的荷尔蒙气息铺天盖地,脖颈、肩背、腰窝,郁景和深深吸一口气,像小狗发现了猎物,连舔带咬,细嫩但有劲的腰部很快有了一小排齿痕。
裴音感觉自己水流得越来越多,腿心湿透了,内裤黏在身上,很不舒服。
“想要了?”郁景和趴在她腰上,缓缓地褪她的内裤。裴音感觉有凉风吹到屁股上,内裤已经半褪。
她趴在软软的床上,紧张地期待着一场性事。
突然,铃声响起,是郁景和的私人手机。
郁景和动作顿住,手勾起内裤,又给裴音穿好,起身去屋外接电话。
裴音吊着的一口气没喘下来,双手被扣住,行动不便,情欲退去,但体内火还烧着,做爱时手铐是情趣,现在什么都不是。
再回来时,郁景和眼神又恢复平静,甚至还加了件夹克。
“公司临时有事,我必须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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