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别人闯进我房间。派对上总有一群animal在别人领地乱搞。”Tiebout解释道。
阁楼是他的房间,算不上十分整洁,地板上、椅子上和床上散落着几件男性衣服,但是总体来说很干净,没什么污渍和灰。
他把柿韧枝放在床上,而后继续说道:“……但你受伤了,算是例外。”
“我的房间。我来纽约上学,寄宿在这家。”
Tiebout从角落里的一箱能量饮料中拿出两瓶,将其中一瓶丢到她身边,自己坐在床头旁边的配套桌椅处,打开了桌子上的台灯,暖黄的光线,照亮了他那如黑暗隧道般的眼睛。
“谢谢。”柿韧枝对能量饮料不感兴趣,只是道谢,“有点意外呢,你没有选择租房,而是找住家。”
“嗯,这家的儿子算是我的发小,我们老家是在一起的。后来,他和他父母搬到了纽约,我正好要到纽约上大学。”
Tiebout说着这些话的时候并没有带什么笑意,很平静,声线慵懒,就像是维持着礼貌可是心里不耐烦地回复一样。
话说,柿韧枝从见到他到现在,他似乎只在面对别人的挖苦的时候笑过,还是那种不屑一顾的令人生气的笑。
是名阴暗的人呢。
“你受伤了吧?”Tiebout不喜欢讲自己的事情,便将话题转到她的身上,“之前都走不动路了。……被人欺负了?要帮你报警吗?”
……真是一针见血呢。
柿韧枝摇摇头:她是自愿的。
Tiebout耸耸肩,没有过多深究。
他打开桌子的抽屉,拿出药箱,说道:“因为运动,我常备着药。你看看有什么可以用的。”
她往前坐了坐、凑到桌子前,灯光下,她看见自己的发丝闪着蜂蜜般的色泽,侧发有几缕随着重力擦过Tiebout的手背。
她听见他的呼吸有些停滞,但是他并没有缩回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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