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仰起头,惬意地呻吟,享受着年轻的舌头在阴户间侍弄,感受它的动作从翻搅逐渐变成戳刺,再变成狂乱的甩动,配合着嘴唇的吸吮,叫我舒爽得忍不住翻起了白眼。
我的手伸入他的发丝间抓紧,控制他的舌头舔向我最敏感的深处。这一刻,我感觉我像某个大企业的老板,在办公桌前享受年轻漂亮小秘书的“额外服务”。
我抓着他的发丝,将他的头颅往我腿间更深处按去,他也努力地将舌头伸得更远,极力讨好肉壁间那最柔嫩之处。我仍觉得有些不够,手上的力道便更大了几分,压得他的鼻尖也埋进了我的肉壑。
呼吸困难让他剧烈咳嗽起来,但我不愿意放手,他强忍不适的样子过于娇媚,叫我的压迫欲更甚。我甚至稍稍挺起下身,逼迫他继续深入。仿佛恶老板对他的漂亮女秘书说:能干就干,不能干就滚。
他才不可能滚。他艰难地压下咳嗽,勉力配合我的动作。
他双手捧起我的臀,将舌头送往最深处,专心致志地舞动,嘴上吸吮我阴户的声音也越来越大,仿佛生怕我听不见他的努力。
“很好,再快——再快点!哈啊——”我喉咙间挤出一丝尖利的鸣叫,身体剧烈颤抖着大泄出来。
下体喷涌出来的清液拍打在他的脸上,顺着他硬朗的脸部轮廓滑落。他的嘴唇没有离开,而是在轻轻缓缓地,一下一下地舔吸我的阴唇——我们做爱的次数如此之多,他已经学会如何勾出我高潮的余韵,同时不过分刺激我高潮后异常敏感的私处。
很快,我又颤抖着小泄了一次。
他这才意犹未尽地缓缓抬起头来,开心地望着我,仿佛刚刚完成了一件多么了不起的事情。
我低头看他,他依然跪坐在地上,大半张脸上都沾染了我欲望的汁液,这场景过于淫靡,让我刚刚满足过的阴道忍不住又是一阵收缩。
他见状,从茶几下拿出一只安全套戴上,抬起我一条腿,压身上来,火热的性器正抵在我的穴口。
“姐姐叫得好好听,我下面涨得都要炸了。”虽然这么说着,他却不急着进入,反而细细亲吻我的脖颈。
我伸手环住他的肩膀,声音只剩下了不到半分力气:“那你还在等什么呢?”
他抬起头来,湿漉漉的黑眼睛笔直直望入我的眼底:“姐姐太优秀了,我……我觉得自己不够好……”
我觉得有些好笑:“说什么呢!我们马西可棒了,你看你弄得姐姐流了好多水啊……”
我轻轻扭动着腰,用下面的嘴吮住他火热饱满的龟头,顺时针盘动,高潮的余液随着我的动作,从性器接触的地方溢出。
弟弟在我耳边浅浅地呻吟,声音里饱蘸着情欲,却还夹杂着一丝丝稚嫩的少年气,让人凌辱欲爆棚。
“如果……如果有别人也弄得姐姐这么舒服,”弟弟的声音低得几不可闻:“姐姐会不会不要我了?”
我双臂将他锁得更紧了些,几乎有些不耐烦:“那就要看马西听不听话了。”
“听话、听话!”弟弟迫不及待地表忠心:“姐姐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我右手从他的后背绕过,将他的头颅按在我的肩上,嘴唇靠在他的耳侧,说道:“那姐姐要你……现在就肏穿我。”
“好!我现在就肏姐姐,我要肏姐姐一辈子!”
话音刚落,一根滚烫的肉棍便狠狠锤进我的体内。大男孩压在我身上,像马达一样震颤起腰肢,在我身上疯狂耸动。
“姐姐……姐姐……”他潮红着脸呼唤:“姐姐里面好紧,好暖和……”
剧烈的快感让我的手指无意识收紧,深深嵌入他背部 的肌肤,我呃呃啊啊着,声音破碎地回应:“马西、好厉害,肏得姐姐、要死了。”
“姐姐、姐姐被我肏出了好多水啊……姐姐好可爱,我快要忍不住了……”
他快速扭送着腰,一刻也不停地锤击着我身体最深处,响亮淫靡的水声和肉体清脆的拍击声混作一处,夹杂着我和他此起彼伏的呻吟,化作最好的催情剂。
“姐姐也要来了,不要停——”我仰起头,意识逐渐开始涣散。
小马达瞬间开足马力,狂乱地抽送。之前的速度已经不可思议了,现在竟比之前还要快上几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快感直窜上头顶,爽得我翻起了白眼。
“姐姐、姐姐、姐姐……啊——”随着一声长长的呻吟,他最后抽动了几下,便脱力软倒在我的身上。
我们赤身裸体地躺在沙发上,身体还保持着交媾的姿势,难舍难分。我胡乱摸了摸他的头发,在他的额头落下一个吻。
他突然半撑起身来俯视着我,神色半开玩笑半是认真:“是不是只有我能让姐姐叫这么好听、流这么多水?”
怎么都完事了还说骚话呢?我有点出戏,但还是配合他:“是的是的,我们马西最棒了!”
“那就好!”他满意地笑了,低头在我脖颈上蹭来蹭去,像一条粘人的大狗狗。我被痒得咯咯直笑,在他身上乱打乱踢。
不一会儿,他的动作戛然而止:“姐姐,我好像又硬了。”
我哭笑不得地看着这个性欲旺盛的大男孩,只好任由他将我压倒在沙发上,再次发动起小马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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