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李茗德感觉下笔都不痛快了,回头看了江若清一眼,嘴巴憋着气嘴角向下垂。明明是这样古怪的表情,李茗德做起来却格外可爱。江若清看着都觉得李家哥哥真是可爱,让她更加想逗他了。
“哥哥。”江若清轻轻向他脖子里吹了一口气,把李茗德搞得抖了一下。回头狠狠地瞪着她:“你干嘛?”
突然向他脖子里吹气,还突然改口叫他哥哥。绝对是有人教她这些不正经的事,一定纳了小侍了。跟那些臭女人的德行一模一样,他还以为她是不一样的呢。
无形中已经习惯了江若清每天来找他,叫他李哥哥,现在就好像是自己的东西被别人偷走污染了一样,李茗德心里不是滋味。
谁能高兴啊,自家的白菜被猪拱了。
已经将江若清当做自己的妹妹了,李茗德不是很高兴自己认同的妹妹居然变成那种世俗上的女人了。那些女人和她娘亲都是一类人,喜欢男色,嘴里的话就没一句正经的。都喜欢逗弄他,以为他听不懂她们语气中的不正经吗?就算听不懂说什么但绝对不是好话就是了,所以他才不要他认同的家人变成那种普遍的世俗女人。
“你说说你做了什么?”李茗德以哥哥的身份教训妹妹。
只是江若清看着他格外无辜,笑得无害:“我只是跟哥哥玩。”
逗没开窍的男孩就是好玩,掩盖住心里的恶趣味,江若清看着李茗德想教训她却又不知如何开口的样子。明明是要教训她却还要她主动承认错误,真是好玩。不坦率到这种地步了,不过也就是这样的李哥哥才是她熟悉的李哥哥。
“我是说你这些,都是哪里学来的。”看着女孩丝毫不认错,李茗德皱起眉毛声音大了些。
“哪些?”江若清乖乖的坐着,两双大眼睛看着李茗德,像是丝毫不知道自己哪里惹的这位哥哥生气了。
李茗德气的不想说话,就想破罐子破摔不管了,反正又不是他的亲妹妹,干嘛管她是不是长歪了。可是还是过意不去,咽不下这口气。李茗德扯着江若清的袖子拽着她坐下,看着她说道:“你是不是纳了小侍?”
只是嘴里突出的话莫名有种酸味。连表情也像是妒夫一样,论谁看见都要觉得这是一场正夫质问妻主的场面了。
只是李茗德却不这么觉得,他只是关心隔壁家的妹妹怎么了?没有妹妹,正好隔壁家有个妹妹,关心一下又怎么了。他只是当兄长当的很负责也不行吗?
江若清笑着挑了挑眉:“李哥哥从哪听来的?”简安被安排到她房里的事现在也就她和父亲花开知道,她不认为李茗德能知道这个消息。一心考取功名的男孩哪有心情去关心一些琐碎的私事呢?而且人们只看见她买下了这个少年,也不确定少年后来怎么样了。她的年龄也太小了,再怎么样他们也不会禽兽的编出她把那个男人收了的传闻吧。而且有几个人认识她呢,她很少出现在人们面前。除了几个相熟的人谁又知道她是江家大小姐。
所以,江若清很是疑惑李茗德从哪得到的这种消息。
“我问你是不是你只要回答就行了。”并没有从谁那里听到这种事,只是凭着直觉,李茗德当然回答不出来是谁告诉他的,因为压根就没人告诉的了他啊。连下人也不知道的事,能有谁告诉他。所以李茗德只能装腔作势,对江若清拖拖拉拉不回答的样子进行攻击。
江若清也照着他想要进行下去的布局进行着:“李哥哥,没有呢。”反正她现在还小,简安也只能算得上一个二等侍人,专门清扫她的房间和衣物的。也算不上李茗德嘴上说的那种人,所以她说的又没错。
非常理直气壮的说完,江若清看见李茗德像是松了一口气一样。但李茗德还是继续拷问她:“那你这些动作都是跟谁学来的?”像是羞于启齿,李茗德不好描述江若清轻薄的动作,只是用“这些”来代替。
江若清笑意更深,整个氛围就像一只大蟒蛇围着并不知道陷入危险的小白兔,看着他被她一圈一圈收紧:“我自己就想这样做了。”
“不可能,绝对是你无形中学坏了。”虽然老是让江若清走开不要打扰他学习,但江若清是个什么样的人李茗德还是知道的。他并不觉得江若清一下子就改变那么大。
可事实上江若清就是有了多世的记忆所以切换的非常突兀,从一个懵懵懂懂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孩变成一个胸有成竹对别人丝毫不惧怕的大人。
只是李茗德看不出来,只觉得江若清突然变得很孟浪,不对头一点都不对头。
“李哥哥,你是不是不喜欢啊。”江若清又贴了过去,靠近李茗德,超过安全距离了。
李茗德罕见地有些僵硬,不敢动。他要是躲了不就代表他惧怕女子的孟浪行为吗?要是不躲又显得他跟着一起孟浪了起来,而这一切都是他问了那么一句话开始的。难道他不该问吗?
暗自苦恼,李茗德想推开江若清。犹犹豫豫想下手也不知道在怕什么,被江若清抱住了手臂。虽然隔着两件衣服,但李茗德更加僵硬了。
不行这也太近了,脑子一片混乱,男德怎么写的完全记不起来了。要推开吧绝对要推开吧,明明在脑内预言演了那么长时间,但李茗德还是没伸出手去推江若清。就好像是在允许她的得寸进尺一样。
但江若清知道,李哥哥开窍晚,现在还是小朋友思想呢。
所以放过了李茗德,让他冷静一下。
“你这样越距了。”李茗德现在才想起男德说的,男子与女子不得过分亲密,就算是自己的妻主也不能时时刻刻孟浪的贴着,说一些污言秽语。
作者有话说:竹马是木头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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