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长大了,我给你当老公。”
这一句话是肯定句,口吻强硬不容人置喙,可江迟的笑看上去却很漫不经心、一脸欠样,也不知道他内心的真实想法是如何。
是戏言吗?大概是戏言。
之后男孩又动手动脚地玩弄了江冬月半个多钟,玩到女人的穴肉完全红透、再一次潮喷才停。
看着床上完全脱力、一脸迷离的江冬月,江迟伸手解开了束缚住女人手腕的蕾丝内裤,换自己的左手握住摁在她头顶上方,右手掐住她的下巴,来了一个绵长的告别吻。
一吻结束,他去拧了条湿毛巾回了房间善后,帮江冬月擦拭身体,还擦了擦落在床单上女人潮喷时溅落在床单上的淫液。
床单湿了江迟就去翻客厅的柜子,找到吹风机去吹,期间有几次暖风吹到江冬月的腿间,那还未合拢的穴口又张张合合吐水。
“越来越骚了,小姨。”江迟摸了一把逼,嘴角噙着笑。
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教,江冬月的身体被他开发得越来越敏感,甚至有时候他看到女人的内裤明显沾了很多水,平时走路摩擦到那里估计也会有感觉吧?
这无疑是一个好兆头,他想要享受极致的性爱,那江冬月就不能是个性冷淡的贞洁烈女,只要是和自己做,他希望她越骚越好。
江冬月被闹钟从睡梦中唤醒,她的身体更加反常了,这次疼的还有……外阴唇。
换衣服时她没忍住瞄了一眼,被肿大的两片外阴唇吓了一跳,“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难道时隔多年她的身体二次发育了?还是说自己真的得了什么隐疾……
磨磨蹭蹭地穿好裙子,江冬月心想等空下来了就去看看妇科,早发现早治疗准没错。
她拖着不适的身体出去做了简单的早餐,然后去叫江迟起床。她要上班,时间什么的都提前了,他还没起很正常。
“小迟,醒醒。”江冬月走向床榻上熟睡的男孩,弯腰呼唤。
男孩眉头蹙起,表情很不爽地翻了个身,卷着被子背对着她。
江冬月只好上手去扯他的被子:“别赖床了,先起床吃饭,小懒……”
话音未落,她的手腕被死死攥住,被吵醒的男孩目光阴鸷地瞪着她,眼神可怖。
“……”江冬月一下惊愣住了。
看清来人,江迟刹那间意识回笼,眼眸慢慢恢复清明,他揉揉眼,表情迷糊道:“小姨,好困啊……”
男孩的声音拉回江冬月心神,“先……先起来吃饭吧。”她缓声说。
江迟从床上爬起,见江冬月还有些懵,他连忙拉住女人的手往外走,“吃饭吃饭。”
“慢……慢点,小迟。”江冬月被他带着走,踉跄一下,视线无意间落在平时没注意到的地方。
床头柜的抽屉上锁了。
床头柜是当初换新床时顺便购买的,店家还附送了钥匙,她没有给东西上锁的习惯,钥匙就一直插在锁孔里,而现在钥匙不见了。
这么小的孩子已经有隐私有秘密了吗?
吃过早饭,江冬月就要去上班了,朝九晚五是社畜人的生活常态。
她觉得老把小孩拘在家里也不好,应该适当放他出去玩,于是就把自己的联系方式写下来塞在江爸江妈之前的公交卡卡套里递给小孩,说:“小迟,如果觉得无聊可以在小区公园转转,也可以到外边的街道买些小零食,不过不要去太远,看到宽敞的大马路就要调头回来,知道了吗?”
男孩听话地点头,说自己知道了,她摸了摸江迟的头,又指着一处地方继续道:“客厅电视下面的柜子里有些零钱,你可以拿去用。”
“要不是找不到回家的路就进街边店铺问里边的叔叔阿姨,诺,这是家里的钥匙。”
送江冬月出门后,江迟掂了掂手里的钥匙,又慢慢攥紧在手心。
这还是他第一次拿到家门钥匙,他不会再需要缩在门口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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