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佬一下子明白了他的意思,一脚油门就轰出去了,箭在弦上的事情,可耽误不得。
夜总会的鸨母看见乌鸦来了,亲热的跟看见了她死了八百年的亲爹一样,喊了一整排的姑娘开始推销。乌鸦皱眉,开始骂,“你他妈阻住我时间?”
细佬赶紧把鸨母拉到一边,做了个手势,悄悄说,“速度D啦!”
洗完澡的乌鸦神色漠然地打量鸨母送来的所谓极品,什嚒都没说,只是把她的头压了下去,让女人跪在自己两腿之间开始舔。
极品果然是极品,口活极好。配合着他的动作和节奏,前后摇摆着身体,一心取悦他,只求他能满意。可乌鸦就是爽不出来,那股莫名的邪火憋在体内,越想发泄出来就憋的越难受。他一把掐住女人的脖子,摁在床沿上,直接从后面插到穴里开始操干,可无论他动作多么粗暴还是发泄不出。
他看着眼前身下被他干的像母狗一样淫叫的女人,竟然开始乏味,甚至开始挑剔。胸没她的软,腰没她的细,皮肤没她的滑,臀也没她的翘。
女人被干的兴起,出于她的职业经验,这时候总要来几句浑话给男人助助兴,可刚开口就被他掐住了脖子。
“收声!”
他低吼着抓住女人的黑发乱扯,头发四处散落的好让他看不清脸。
可凭他再怎么想象,操的仍不是她——这是事实再清楚不过。她不会那么顺从的在他身下任他摆布。
她会挣扎,会踢,会踹,会咬,会抓。就算她平日里装的再温顺平和,每次在床上,她就会用上她所有的手段和他厮打。
他渴望干她,更渴望在干她的时候,她仍然在挠他咬他,甚至拿着一把枪,顶在他的胸膛上,说让他去死。
反抗更叫他兴奋,那才叫欲死欲生。
他越想着她,用的力道就越大。
鸨母和细佬留在门口站岗,听见里头的动静都着实吓了一跳。鸨母狠狠心疼了自己手下姑娘一把,偷偷向细佬问道,“系我这姑娘不得乌鸦哥心意?定系最近我们做错什嚒嘢,请你畀透个话吧...难道系太久冇掂女?”
细佬惊了一下,赶紧瞄了一眼四周,确认附近没别的人,才压低声音骂道,“唔想活咗你?造谣我大佬?”
乌鸦怎么会缺女人。不说别的,现在家里还关了一个呢。
鸨母心里没底,“咁点...?”
细佬也不知道原因,不过知道也不会跟龟婆讲,就只是打发了她几句,“你们小心啲伺候啦!不然当心倒霉。”他看着微微颤动的门板,想着应该给大佬找个看起来像良家妇女点的,大概就会喜欢了吧。
乌鸦连着两日都宿在夜总会,但没留下过女人。事实上,从前他也没有留宿女人的习惯。干完了,就让她们走。
除了黎式,他还真没跟别的女人睡过。当然,这个指的是真正意义上的睡觉。
这两日来,乌鸦的脸色是一刻都没有好过,就连身边的小弟都战战兢兢,生怕哪里没做好又惹得他不爽了。
不过他没忘记,公寓里还有个女人,差人一日三餐,送了饭。他不想一回去,家里多出一具尸体,就算他斩人无数,也会嫌晦气。
车子提回来了,保养过的捷豹XJ220,追求速度是这款车最原始的本质。就和他一样,永Yuan沉迷于征途挞伐。
捷豹开到元朗公寓楼下,路灯昏黄,天已经全黑了。乌鸦把车钥匙往裤兜里一塞,往公寓里走。没走几步,又返咗出来,去附近食铺里拎了两碗滚虾粥。犹豫了会儿,还是拐药店里买了些消炎药和冰袋,这才上楼。
从一楼到六楼,电梯上下不过五分钟,他却觉得好像时间过的比以往都要漫长。三天没见到她,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他突然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这所元朗的旧公寓,是从来没有住过别人的。他过了大半生一个人的日子,头一回,家里有了除他之外的人。还是个女人。
甚至,他脑子中第一次,出现了“家”这个字。
不是寓所,不是房子,是家。返咗,不仅仅是回去睡觉,而是归家。
从前,他没概念,现在依旧没有。但又依稀觉得,是不是,有人在,有莹莹的一盏灯点着,就算是家?
锁匙入孔,房子里的所有的东西,都如他离开时候的一模一样,那天被他盛怒之下一脚踹飞的椅子,如今还是躺在那。
客厅没开灯,厨房也没人。卧室的门紧闭,门口有一个大的白色垃圾袋,里面都是一些食盒的外包装。
看来她不算太无可救药,他很欣慰,知道不去用一些类似于绝食的蠢办法。门把旋转打开,他竟然还有那么点小紧张。
卧房里就点了一盏微弱的夜灯,昏黄的光线打在她熟睡的侧脸上。虽然已经过了好几天,但她皮肤过于白嫩,脸上的红肿还没消下去,那一巴掌,是他打的。
乌鸦把粥放在桌子上,先进浴室洗了澡,等出来的时候,看她翻了个身,但还是睡着的。她微蹙着眉,大概是有些被花洒的水声吵到了。他拿了冰袋过去,裸着上身坐在床沿,往她红肿的脸上敷去。
大概她在梦里的感受到凉意,就下意识的拿手去挡,去拍他。还以为是妹妹的恶作剧,喃喃自语,“唔好玩嗱,阿仰,快睡啦。”
乌鸦没见过她这副娇嗔的样子,一下子被撩拨到心痒,又觉得好玩,就用了点气力故意去冰她。
冷不丁被凉了这一下,黎式一下子就醒了。看到眼前突然出现的,一张带着胡茬放大两倍的男人的脸,吓得一下子坐了起来。
一句“点解你在”还没问出口,就被自己强行咽了下去。这是他家,他当然会出现。她梦里的家,还有妹妹,早就离她千里之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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