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就是昨天!是这个男孩的十八岁生日!她还真是善心人士,献身给他过了一个成年礼!
文溪拉了拉裙子下了床,对乌有君说:“你的手机号是多少?手机给我一下。”
乌有君抿抿嘴掏出手机递给她,顺道报了自己的号码。
文溪接过乌有君的手机一看,又很好,比老年机强一点有限,不知道是什么杂牌子的,竟还是个按键机!
本来想给他转账的也没办法了。
她只能把手机还给了乌有君,说道:“你脸上的伤最起码也要四五天才能好,我出去买些吃的,你在这等等我,我的电话号码已经存到你的电话里面了,你想吃什么?”
乌有君小媳妇样回答:“什么都行,我不挑食。”
文溪出门先去药店买紧急避孕药吃了,又到附近商场给乌有君买了一部最新的水果机,并且顺道给他买了几件衣服。
乌有君说的会负责她是一个字也没放在心里,他一个昨天才刚满18岁的连学都上不起,还需要自己去搬砖赚学费的大男孩,负个什么责!
她买了一堆汉堡薯条,又去银行取了两万块钱以后,回到了酒店。
她和乌有君吃了饭,告诉他给他买了一些替换的衣服,然后找借口离开酒店,坐车匆匆回了学校。
乌有君左等右等不见文溪回来,他忽然想到了什么,去看文溪留给他的衣服袋子。品牌纸袋里面,几件男士衣服上是一部还未拆封的手机外加两捆现金。
没有一个只言片语,她只是留下了财物就离开了。
两万块足够他高三一年的学费加上生活费了, 如果他能节俭一下,甚至连大学第一年的学费都能省出来,还有这部手机,最起码价值8000块以上。
文老师还真是大方啊,他自嘲地笑了笑。
他应该知足了,他当初的目标不就是想让文老师养他高三一年吗?可是为什么?他明明已经达到目标了,他为什么会感觉到心里憋闷?
理智告诉他,他现在应该拿着钱开始备战高三,可是手里的钱就像是太阳下的冰一样,刺眼得很!
他这是怎么了?
他呆愣着站在原地,直到阳光西斜照到了他手里的袋子,他想起了当初在火车上面第一次看见文溪的场景。
文溪临窗向外看着风景,阳光也是这么照在了她的脸上,她是那么的漂亮和吸引人,照亮了当时正处在绝境处的他!
他忽然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他并不是单纯想要钱,他想要的从第一眼开始,还有她!
黄昏时,乌有君退了房,也坐上了回乌凌镇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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