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溪以为他害怕,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你别怕,这件事情我肯定不会把你说出去,如果乌有良醒了找到我,我也有办法应对,如果乌有良就此醒不过来了,我们正好当没事情发生。”
乌有君点点头,“我就是怕连累到你,乌有良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
文溪盯着声音的方向说,“咱们先把衣服穿上,你等下凑过去看看情况,我顺着小道绕回学校去,不能让别人发现咱俩在一起。”
二人一言不发地穿好衣服,老房子就在村边上,文溪躲着人回学校,乌有君则慢悠悠地向聚集的人群走去。
乌有君顶着副人畜无害地面孔向村民打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才知道原来是乌有良停在车站旁边的自行车让人发现了昏迷的他,现在已经拉医院去了。
村里的几个大姨正巧在旁边高谈阔论,“听说那个乌有良被打的浑身是血啊,脑瓜都让人开瓢啦,哎哟哟,早就看他不是什么好东西,我看准是刘建设打的。”
“你怎么知道是刘建设?”
“他要是睡了你的儿媳妇,你儿子不开了他吗?”
“嘿,张大嘴你个破逼嘴,你儿媳妇才让乌有良睡了呢……”
几个大姨说着就吵了起来,乌有良冷笑了一声,回到院子里和起了水泥,他哼着歌从修葺了一半的院墙上面掏出了一块砖,然后把砸乌有良的砖头抹上水泥插了进去,又在外面糊上了一层石灰,然后继续把院墙垒完。
一个路过的村民看见他干活,问了一句,“小君手真快,这墙今天就修好啦?”
乌有君乖巧地点了点头,“嗯,我怕墙塌了。”
村民也不知存了什么心思问道:“你堂哥被打的进医院了知道吗?你不去看看啊?”
乌有君低头闷声说:“大伯不喜欢我去他家,等明天我去医院看看我堂哥吧。”
村民心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最后叹了口气转身走了。
乌有君转身继续抹起了石灰,直到墙面光滑平整,数百块砖头再也分不清谁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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