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株和绿莲看着温馥妤的惨状,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娘娘!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她们扶着温馥妤,又和尼姑道谢,捐了厚厚香油钱,将温馥妤送下山。
温馥妤在客栈养了半个月的伤口,红株不知道从哪找来了一个小盆栽,温馥妤天天照顾那个盆栽,心情也好些了,她额头上的伤口还没好,淡淡一层痂,膝盖留了疤,火色十叁州的药物没那么齐全,温馥妤把自己伤得太重。
她和燕怀政叁天一封书信,从来没告诉过他去见观音自己的惨状,她怕燕怀政心疼又怕他说自己愚蠢,可她不知道绿莲和红株两个叛徒早就说了。
“八月了。”温馥妤望着窗外的金桂,她来的时候不知道大漠是没有新年的,所以她和燕怀政也没有过新年,因此她还闹了一番,和燕怀政约定了过中秋,可是谁也没想到变故突生。
燕怀政从六月下旬离开她,到现在已经一月有余,不知道他们还能不能过上中秋,如果不可以的话,那今年新年她一定要让燕怀政给自己准备一桌子好菜弥补他们错过的那么多日子。
“燕怀政,人是不能太过贪心。对不对?”她手绞着自己腰间流苏,她既和观音求他平安,就不能再求望他早日归来。
温馥妤大概也有两月未曾笑过,她愁容满面,绿莲和红株也不知道应该怎么才能让她笑出来,只能每天和温馥妤一样,一起盼着燕怀政早日归来。
“爱上一个人,真的是件很难熬的事情对吧?”红株搅拌着莲子羹,看着绿莲。
绿莲点着头,“如果可以还是希望郡主是京城的郡主,而不是大漠的可敦,她这样等着可汗,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对啊,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呢…她们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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