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叹了一口气:“你还知道我是你师姐。”
“……我是做了什么欺师灭祖的事情吗?”红叶心里也在打鼓,她昨天是反应有点强烈没错,后面也失去了意识,但不至于伤人吧。再说了,今时不同往日,没有了男人在中间,自己伤她,她就不会反抗吗?
红叶越想越理直气壮:“肯定没有,绝对没有!”
早晨的露水比较重,她在门口应该站了好长一段时间,脸颊被吹得红红的,白薇扫了一眼倒车镜,顺手把空调打开了,车内变得温暖了一点。
然后她才慢条斯理地说:“欺师灭祖倒是没有,不过昨天你失去了理智,只要我一靠近,你就一直喊不要不要,好像我要伤害你似的,作为师姐,我很难过。”
红叶忍不住双手合十,她最怕的一天终于还是来了,之前躲着不见白薇,多少也有这个原因,怕自己PTSD发作,周围人觉得自己神经。
她尴尬得脚趾抠地,支支吾吾地解释道:“师姐,是这样的,我最近可能太累了,精神有点紧张,不是故意针对你的,相信我……”
白薇也没说信也没说不信,而是说起了别的话题:“孙家人在寒天的地盘上出事,绝对不行,我们俩都有看护不力的罪责,等会儿到了酒店,要是孙衔蝉还没有回来,就得上报门主,你怕么?”
她三言两语就把红叶拉成了共犯,红叶抠着脑袋,想说我又不在场,关我什么事,但话还没出口,她突然打了个激灵,自己为什么不在场呢?
她要怎么解释昨晚的失控呢?
呆愣的眼神和倒车镜里白薇意味深长的视线对上了,红叶抿了抿嘴,难得和自家师姐心有灵犀地达成了一笔交易。
天边渐渐出现了一点金色的霞光,铺在了山顶的背景上,空气中似乎也多了点万物苏醒的动静。
红叶突然发现,白薇好像不是她记忆中的老好人的样子。
是自己一直没有正视过她吗?
她看了看手表,七点二十分。
回到酒店,天已经彻底亮了,酒店经理没有在进出口发现孙衔蝉的踪影,三人又回到孙衔蝉的房间查探,依然没有新的动静。
红叶早就得知了白薇的安排,她避开孙静书的视线:“抱歉,静书,这是规矩。”
公是公,私是私。
如果今天她选择帮孙静书,不说白术会对她失望,连红叶自己心里都知道,自己兜不住。
上车前,为免孙静书跑路,红叶走到她面前,低声说了声抱歉,将额头轻轻贴到她的额头上,一触即离,只有修者才能看到,她们之间有一根淡淡的线相连,通过这根线,红叶全力以赴,甚至可以控制她的肢体。
乃是孙静书灵台所孕育的散气,未来会凝聚为丹,成为命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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