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到他湿润的鼻子,羞涩地说:“你擦一下啦。”
江屹笑,去床头抽了张纸:“都怪宝宝水太多了。”
他又说这种话,梁蓁拧他腰肉,接过他手里的纸巾帮他擦鼻子,嘴唇,下巴。
江屹低低问:“这次还可以吧?”
他怕隔了几月后技术退步,没让她获得最好的体验。
梁蓁磨磨唧唧没有答,心里在想,何止是可以,简直太棒了,她被伺候得服服帖帖,舒服到有些上瘾。
江头牌服务太好,梁蓁甚至想加钟。
她舔舔唇,回想起之前夏天他们在房间里做的事,那些念头又冒出来了。想要再次和江屹进行更深入的亲密活动,把江屹吃干抹净。
心思彻底歪了,手往下摸,他的睡裤中间顶着一大团物体,还发着硬。为了让她先快乐,他忍了好久好久。
江屹不让她乱摸,扣住她手。梁蓁挣开,笑眯眯搂住江屹脖子,在他耳边说了一句悄悄话。
江屹一滞,低声道:“没有买……”
梁蓁睁大眼睛:“你去便利店没有买吗?”
“没……”
他只买了包冰糖,白水太涩口,她喜欢喝甜水。
“啊?你这么正经啊。”梁蓁噘嘴,嘟囔说,“那怎么办,江屹,我好想好想和你……”没有说完,她咬住他耳垂泄愤,撒娇似的继续碎碎念,“原来你都不想啊,只有我想,哼……”
江屹没想和梁蓁做,是真没想。
姜阿姨让他俩出来旅游,他要是趁这时候和她做那些,心里总觉怪怪的。
江屹单纯想和梁蓁开心地出来玩,做爱只是次要,如果自然而然地发生,他很乐意,没发生也无所谓。不和她商量单独去买安全套,便显得太刻意了。江屹不是那样的人,没做那一手准备,导致现在的局面很尴尬。他早就勃起,硬得不行,梁蓁也很想和他亲昵,抱着他“江屹江屹”说不停。
江屹啄一口她的脸颊,小声道:“宝宝,我现在去买?”
“啊?”他下面鼓成这样,怎么出门……
梁蓁脑中蓦地闪过一些画面,“柜子里好像有,我白天有翻到,不知道是不是……”
她爬到床边,拉开床头柜翻找东西。
周围黑魆魆的,江屹说:“开个灯吧。”
梁蓁默许。
大灯过于刺眼,江屹去开门口的小灯。
房内有了一点暖光,柜里的东西清晰了,整整一盒,梁蓁翘着兰花指拿起看日期。
江屹也凑过来,两人一起研究这酒店里的避孕套能不能用,合不合格。
很常见的牌子,日期新,防伪码也有,没什么问题。
梁蓁指了指一旁:“有码。”
桌上列了房内一些用品的单价,矿泉水,方便面,还有避孕套等。
两个新手司机偷偷摸摸扫码付款,尔后面面相觑。
他们没见过哪对情侣这么正经地研究避孕套,还是在这么暧昧的时刻。
梁蓁莫名噗嗤笑了,光着腿坐在床上,咯咯地乐,“江屹,我们怎么好像做贼一样……”
江屹也笑。
梁蓁眼睛亮亮的,笑着笑着,把他扑倒在床上,又开始闻他身上的香味,“江屹江屹,我们不做贼,我们做爱吧。”
她面上含羞,用词却直白。梁蓁想着,装备齐全,天时地利人和,这回总能顺利地亲密。江屹先帮了她,那她便主动一点好了。
梁蓁大着胆子去碰江屹的下体,隔着睡裤摸一摸,那根硬物骤然把布料顶得越来越高,凶猛而吓人。
“你、你……”她结结巴巴,手上忘记分寸,不自觉重捏了一下。
“嗯……”江屹闷哼,看了她一眼,“宝宝,不要太用力。”
梁蓁脸蛋红扑扑,和他道歉:“对不起嘛。”
为了安慰江屹,她撩起他的睡裤伸进去,用柔软的手心握住,慢慢揉,上下动。
“这样对吗?”
不用江屹回答,梁蓁摸到了顶端溢出的黏液,是他动情的痕迹。她烫着脸指挥道:“江屹,你把裤子脱了吧……”
江屹乖乖脱裤子,那根长物被释放出来。他洗过澡,茎身十分干净,很粗一根向上翘着,略带些弯曲的弧度。
梁蓁借着小灯看清了上面的晶莹,调皮地用食指戳了戳头部。
江屹笑着带她摸,让她柔软的掌心包住整个龟头,借着湿润的水液套弄。
梁蓁不抗拒,还很认真学习他的手法。
江屹低低地喘,目不转睛盯着梁蓁。听着他的声音,梁蓁腿心细细流出水。明明是在帮他,她自己却起了反应。
柔和的光烘出旖旎氛围,令人心跳加速。
床单湿了,他们又吻到一起。
身体向对方倾去。
灯暖融融,雨淅沥沥,两人的身影缠绵贴近。
江屹的衣服不知在何时脱去,梁蓁不想脱,但衣摆被撩到了胸口,白皙的乳肉还是露了出来。
他揉她、吻她,她便反击,肆意抚摸他的肌肉线条。
江屹的下身足够硬挺,蓄势待发。他轻轻把梁蓁压在身下,再次埋头舔她花心,舔到湿漉漉,再一指一指慢慢扩张。
他们只做过一次,还是在两个月前,江屹在这方面的经验依旧不够,只能通过更多的沟通了解她的感受。
“宝宝,不要害羞,哪里难受要告诉我,你不说的话我不知道的。”
梁蓁满脸绯晕,听话点头:“……好。”
江屹分开她的腿,徐徐插入两指:“这样能接受吗?”
梁蓁抓住他胳膊:“……可以。”
三指。
“慢、慢一点……”
江屹放慢。
“嗯、这样可以……”
“好。”
江屹了然,继续扩张,等到她没有任何不适感,抽出沾满水液的手指,准备戴套。
梁蓁躺在床上,拿他睡衣遮住自己下半张脸,露出一双大眼睛看着他撕开塑料薄片的包装。
胸口怦怦直跳,私处滴着水,紧张又期待。
江屹仔细地戴上套,眉头一皱,发现不妙——他们单顾着检查日期,没有看尺码,这套不符合他的尺寸……
完全勃发的阴茎被小一号的透明薄膜紧裹着,如同憋了一股气无处释放,江屹略感不适,眉心紧锁。
梁蓁察觉异样,坐起身问:“怎么了?不舒服吗?”
“……嗯。”江屹声音带有委屈,“有点紧。”
梁蓁去翻柜子,全是同一型号的套,没有他的码。她干巴巴地问:“那怎么办……”
江屹吸了一口气缓解那被束缚的别扭感,“没关系,其实也还好。”
箭在弦上,就算是江屹也没办法停下。
他可怜兮兮向梁蓁讨吻,梁蓁主动亲亲摸摸他,安抚道:“你不舒服也要说哦。”
“嗯。”
吻够了,江屹折起她双腿,舔几口她的穴,将硬物抵在濡湿的洞口。
“宝宝,我要进去了。”他给她心理准备。
梁蓁下身全然大开,很羞耻,她努力适应这个姿势,咬着唇“嗯”了一声。
得到回应,江屹握着阴茎缓慢地插了进去。
前戏足,甬道内足够湿滑,龟头几乎是被吸了进去,没有任何滞涩。
两人同时发出难耐的哼声。
“呜……”
“嗯……”
才做过一回,她里面紧致如初,四壁的穴肉挤压上来,江屹瞬间战栗了一下。
太紧了……
安全套牢牢桎梏着他整根阴茎,她逼仄的小道也紧紧吸裹着他敏感的头部。
江屹倒吸一口气,被夹得浑身颤抖,动弹不得。
梁蓁与他感受不同。
她感觉到有硬物进入了自己的身体,很粗,以至下身渐有涨感。
她含得艰难,但并没有疼痛,反而有种舒适的饱胀,空缺被填补的满足。
他停了太久没有动,梁蓁以为他在等她给反馈,主动说:“嗯、江屹,很舒服,你继续进来嘛……”
江屹说不出话,咬牙一点点顶进去,直至整根没入。他大喘着气,额头在秋夜里冒出了汗,眼里也含有水光。
江屹的体会不太好,俯下身求安慰,“宝宝……”
梁蓁被他最后那一下顶得浑身酥软,湿得更厉害,不由缩了下私处。
“别……”
江屹经验少,戴了这个套后,比往常还要敏感,差点没出息地直接射了。
缓了又缓,才将那想射精的欲望抑制住。暗暗庆幸,还好忍住了,不然他得唾弃死自己。
梁蓁搂住他脖子,听到他求饶说:“宝宝,千万别夹……”
梁蓁努力放松,揉揉他的头发,关切地问:“江屹,你很难受吗?”
彻底插进去后,他们紧密结合,阴茎兴奋得又胀大了几分。江屹已经被这套箍得有些痛了,他实话实说:“下面有点疼……你呢?会不会不舒服?”
“我不会。”梁蓁看到他眼角的湿痕,“你怎么哭了呀,江屹,很疼很疼吗?”
江屹颤颤应声:“就是很紧……”
梁蓁关心则乱,蹙眉道:“那不戴了吧。”
“不戴就不做了……”江屹把脸埋到她颈窝,闷闷地说,“我想做。”
梁蓁也很想继续,她吻他的耳朵,分散他注意力,“这样会不会好一点?”
想起第一次的经历,又说:“上次你动起来就不疼了,江屹,你试一试。”
“好……”
江屹抱着梁蓁,狗一样跪在她身上,提臀拔出一截,再顶回去,如此反复,浅浅地抽插。
水液太充盈,几下之后,身下响起黏腻的咕叽声,引人遐思。
“呜、嗯……”梁蓁格外动情,遏制不住发出闷颤的喉音。他微弯曲的阴茎勾缠着甬道的上壁,磨得她特别舒服,每顶一下,她的身体便越发软麻。
她没顾着自己享受,分心问江屹:“嗯、现在还疼吗?”
身体的疼自然还在,但与她结合的渴望远超过那点痛楚。江屹搂紧梁蓁,用鼻尖蹭她脸,“可以忍……宝宝,你亲亲我,亲亲我……”
不知怎么,看江屹如此辛苦地忍痛,梁蓁突然还有点想笑。她弯唇亲他,眨眨眼:“江屹,你是在撒娇吗?”
江屹带怨地瞥她一眼,似在怪她没良心,“宝宝,你多亲亲我,不要笑我……”
梁蓁更想笑了,“怎么每次你都好像很痛,江屹,怎么会这样呢……”
江屹哪里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那些不适尚且可以承受,他只担心会影响到梁蓁,不能让她达到极致的快乐。他产生了歉疚,只好更加努力地顶她。
深夜降临,雨已越下越大,隐隐还有打雷的趋势。
一窗之隔的房内,浓浓的情欲如火燃起。
雨声之下,肉体碰撞的声音由小到大。
江屹抓着梁蓁小腿向两边高高抬起,前后动腰,加大抽插的幅度,喘着粗气卖力顶弄。
这样的姿势,进得更深了。梁蓁的半个屁股露了出来,次次被塞满,穴里涨到撑。
她被顶得意识迷乱,身体好似泡在灌了酒的云团里,软成一滩水。
她抬手抓住江屹撑在她两侧的胳膊,舒慰地哼咛:“呃、嗯……”
声音婉转娇柔,完全不是她平时会发出来的,梁蓁自己听得难为情,忍着不出声。
江屹深深撞了一下,刚好抵到她内里的敏感点,梁蓁还是控制不住尖叫出声。这一声含了哭腔,不是痛苦的哭,而是被他顶得爽哭。
“呜、江屹、别,别……”
“这个方向会舒服对吗?”
江屹用行动检测答案,又往里插了一下。
无尽的麻意蔓延全身,梁蓁喷出了一股水,抖着大腿呜呜嗔吟。
“嗯……”叫声支离破碎,酥到人骨子里。
梁蓁脸红万分,捂住他左耳不让他听。
江屹不讲道理地抓开她手腕:“宝宝,不要捂,我想听。”
他将健全的耳朵凑近,贴到她的颈边,极力细听她发出的动人喘音。
梁蓁要害羞死了,软绵绵打他一下,骂道:“臭江屹……”
江屹笑,慢慢磨弄她。
在他们交合的身下,水液淋漓飞溅。
不合尺寸的套,阴沉的天气,狭小的单人床。
一切外物都影响不了他们想要靠近对方的心。
屋外暴雨如注,房间的玻璃上缀满了雨滴,像浪漫的水窗花。
雷声骤响,他一下整根顶到底。肉体的碰撞与她溢出的呻吟都隐没在雨夜中。
水声滴滴答答,分不清来自房内,还是房外。
他又在她耳边说情话:“宝宝,我好喜欢你……”
“蓁蓁,我好喜欢你……”
一遍一遍说不腻。
他们做得没有很激烈,姿势也规矩传统,但他们够投入,因为生涩,所有的感受都被放大,任何微小的顶撞或夹缩都能引起对方极大的快感。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梁蓁声音已喊得沙哑,小腿在空中乱颤,每每无力放下,都会被他抓着脚踝折起。
江屹动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濒临高潮时,梁蓁总爱收缩私处。每收一下,江屹的阴茎就好似被人攥着狠狠揉捏。
这该死的避孕套本来就不合适,他又疼又爽,要被她折磨疯了。
“嗯、宝宝,宝宝,别夹我,真的太紧了……”
梁蓁听不清他的话,沉溺在愉悦中,遵从身体的本能再次瑟缩。
江屹干着嗓:“宝宝……”
他要不行了……
想射精,很想……
但梁蓁还没到,江屹苦苦忍下,竭力把那股劲儿憋回去。
他深吸一口气,猛地将她贯穿,呜咽着在狭窄到难以通行的穴道里捣弄。
迅疾的几十下抽插中,梁蓁被送上云霄,失控地喷水。
“江屹、呜……”
比第一次的感受来得要浓烈,她的脑中绽开一团团缤纷的焰火,灵魂出窍般飘然欲仙,被灭顶的快乐淹没。
她的花心一阵阵痉挛,不断挤压着里面的肉棒。
江屹疑心自己的阴茎要坏了,眉上青筋直跳。
太刺激了……
他差点缓不过来,连续抽动几下,任由密密麻麻的电流般的快感直冲大脑皮层。
终于无需忍耐,尽数释放,江屹猛射了好几股精液,发着抖,如同死过一回拼命喘气,低低闷闷地哼声。
床单乱成一团,糟糕至极。
两人都无心在意,小小的单人床上,紧紧拥抱。
雨还在下。
爱至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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