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风彪悍的草原上出了一位处子太后,所有人都觉得不可思议,可这件事就是发生了。掌握百晓阁近十年,杜子柳深谙分化制衡的御下之术,很快就将自己人插进了各个部落之中,防止她们有异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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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走了?”在人前不怒自威的杜太后露出了慌乱的表情。
闻千曲道:“嗯,皇上遇刺一事似是前朝余孽所为,你也知前朝太女有多么暴虐不仁,若是改朝换代,不知有多少人会遭殃。我必须回去。”
“那我呢?你就把我一个人撇在这里了吗?”
“这里的局势暂时稳定,还有之鸿和千川派的人保护你,你在这不会有危险的。”
“没有危险了,你就不管我了吗?”
闻千曲知他不舍得分离,许诺道:“等京城的事情了了,我一定会回来看你的。听话。”
见她去意已决,杜子柳从背后抱住了她,“那你要了我,让我做你的人,你说什么我都听。”
这几天闻千曲在人前人后都跟他保持着距离,生怕他在根基不稳时落了把柄,被北元人借机反叛。
“不行。若是被发现了……我们的努力就白费了。”闻千曲声音沙哑,艰难地拒绝着他的请求。
“可不可以让我放纵一次?”他如同一只雀儿,总是离开一个笼子,又很快进入另一只笼子,他想为自己活一次。
“你知道吗,你坠崖之后我常常想,要是我可以像灵风那样勇敢,或许这四年我就不会这么遗憾这么痛苦。可是当我再见到你,我还是迈不出那一步,总想等着你来靠近我。被那些人侮辱的时候,我真的好恨,要是我不那么怯懦,我起码还可以把干干净净的自己留给你。”
“别说了。”
“我要说。这一别还不知有没有再见的可能。或许你会去个十年二十年,把我忘得干干净净,一辈子再也想不起来。”杜子柳深呼了一口气,卑微地请求道,“求你给我留个念想吧。”
宽敞的后座上,草原上最尊贵的男子钻进了闻千曲的裙摆间,拨开亵裤,含住了颤动的花蒂。
“唔……”闻千曲低叫了一声,抬腿向上送去,让粗糙的舌尖在上面一圈圈地打转。
很快,一汪汪蜜液就从闭合的花瓣中渗了出来,杜子柳长舌一卷,剥开了两片花瓣,将花液接进了嘴中。
甘甜的滋味在齿缝中驻留着,杜子柳低头含住了蜜液的源泉,舌头边舔边搅,将蜜液吸得干干净净,刺激得闻千曲差点控制不住音量,在太后的帐中尖叫起来。
“轻点,轻点,会被外面的人听到的。”滋滋的添水声异常响亮,闻千曲摁住衣摆中的脑袋,减轻他的动作。
杜子柳贴在肉缝中,细细地闻着她独有的味道,舌头钻进缝隙深处,在一处凸起上停了下来,波浪式的滚动起来。
一波波难耐的痒意被舌尖送进了血液之中,环绕在闻千曲身体的每一处,她捧住自己的胸,揉弄着试图减缓痒意的侵蚀。
“我来。”一双大手霸道地握住了她双乳,鲜甜的蜜液被涂到了乳尖上,杜子柳舔吮着甘美的水露,将乳尖吸到红肿。
“重点,再重点。”不轻不重的力度弄得闻千曲想要得到更多,她将雪乳侵入他的唇舌深处,配合着灵巧的舌头挺送着。
绸缎一样的皮肤令她爱不释手,闻千曲在杜子柳身上肆意游走揉捏着,将他难耐的哼叫压在了乳肉之下。
杜子柳被她揉得满面红潮,挺起烫得吓人的硬物抵在了裙摆深处。
“千曲,我可以进去吗?”
“杜太后想去哪都可以。”闻千曲拔下他头上象征着地位的发冠,双腿缠上了他的腰,用力一合拢,连人带棒一起推进了蜜穴深处。
“啊……”两人紧咬着牙,但破碎的声音还是从齿缝中溜了出来。
“妻主,叫我的小字。那是我自己起的,别人都不知道。”他抱着她的腿轻轻挺动着,生怕过于粗鲁弄疼了柔软的穴肉。
“谨遵太后谕旨。”闻千曲一脸调笑,见他面皮涨得青紫,才收起了玩笑,小声唤道,“玉儿,让为妻好好尝尝你的东西。”
她配合着杜子柳的抽插将肉根纳入了花穴深处,两人在裙摆之下亲密无间地结合着,费尽力气掩住越来越大的撞击声。
层层穴肉贴着硬得发烫的肉棒,前后扯动,每一寸都被摩擦得淋漓尽致。
杜子柳猛烈地向前冲着,如同打桩般输出着,密密麻麻的电流在花壁上反复流动着,被硬物一次次冲散又再次聚拢。
闻千曲眼角的余光撇着飘动的帐帘,若是谁敢在这时进来,定然会被她一击毙命。
杜子柳终于迷失在了一声声玉儿之中,他抱住宝座上的情人,用粘稠的浓精粘住了快要裂开的穴口。
“主子,有人来了。”之鸿在帐外提醒道。
闻千曲紧紧地捂住了杜子柳的嘴,封住了全部的声响。
良久,两双火热的身子才恢复了正常的温度。
两人衣冠楚楚地从帐内走了出来,打消了北元人的怀疑。
闻千曲策马朝关内奔去,奔出许久,回头依然能看到一人在风中一动不动地站着。
她的脑海中回响起了一句话,“你要记得,有个人在北元等着你,他会一直等着你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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