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承还不知道一个个为他量身定做的陷阱已经在闻千曲脑中形成,见她主动握上自己坚硬的柱体,咬着唇尽量掩住眼中的得意。如果他有尾巴,现在应该已经翘到天上去了。
他握住闻千曲的手,带着她了解起他的身体。
“妻主,这里……这里……好舒服。”姜承带着她在伞柄顶端来回套弄着,声音越来越粗重,“你多玩这里,不要总玩奇怪的地方。”
“我觉得这里也很奇怪呢,我要亲自检查一下。”
伞顶一点点侵入湿润的甬道,闻千曲异常的兴奋,很快就适应了姜承的形状,大开大合地在他身上驰骋着,令鸡皮疙瘩瞬间起满的叫声充斥着整个营帐。
闻千曲趴到姜承身上,前后晃动着将肉根戳进花心深处,她轻舔着姜承的眼周,画着圈地来到耳尖上,所到之处无不鲜红欲滴。
姜承若是知道闻千曲现在想象的是他被打得又哭又叫,满脸委屈的样子,怕是会羞愤地昏死过去。
两个交迭的身影在帐外清晰可见,幸好闻千曲早就驱走了守卫的士兵,否则对方一定会因为猜不出姿势而感到困扰。
明日还有要事,闻千曲不欲久战,绞紧花穴,极尽全力地磨蹭起两人最敏感的部位,将自己和姜承一起送上了高峰。
*
“将军,三皇女带着众朝臣还有禁军来了!”
沉靖停止点兵,目光凝重地望向来报的亲信。
她跟闻千曲对视了一下,见对方点头,立即宣布中止攻城行动,下马迎接三皇女。
不多时,浩浩荡荡的禁军拥着三皇女来到了沉靖面前。
三皇女高坐在辇车上,许久也没有让沉靖等人平身。
“殿下……”
“沉将军,把虎符交出来吧。”沉靖刚要开口,就被三皇女打断了,开门见山地索要兵权。
保皇派的臣子一凛,沉家是开国功臣,开国至今一直手握兵权,镇守边境,就连皇上也不敢轻易夺取沉家兵权。
沉靖沉默不语。
“沉靖!你想要造反吗?”三皇女大喝道。
众臣摇了摇头,沉靖战功赫赫,强逼于她只有坏处,没有好处。要不是皇室无人,她们怎么会追随这么个草包。
“沉靖的虎符是皇上所赐,没有皇上的命令,恕沉靖不能把虎符交给殿下。”沉靖站了起来,不卑不亢地说道。
士兵不认人只认虎符。她身后的士兵们纷纷随着她站了起来。
三皇女猛拍了一下座椅,大喝道:“皇上已经死了,我现在就是夏国皇帝。”
“你怎么知道皇上已经死了,难道你是前朝余孽?”闻千曲的声音清晰地送到了每一个人耳中。
众臣对三皇女的粗莽早已习以为常,并且她们也悲观地认为皇上已经死了,所以并没有什么反应。
“闭嘴,你没有资格说话。沉靖,交出兵符,否则你沉家的荣光今日就到头了。”三皇女目光森严,举手投足间竟然出现了一股王者杀伐之气。
“你这么做不过是想让我们自相残杀,你好坐收渔翁之利。可惜你的算盘打错了,前朝太女!”闻千曲轻笑一声,所有人都被她最后四个字弄得满头雾水。
“你喊我什么?”三皇女的眼神顿时锐利了起来。
“别装了,你这个前朝余孽。”闻千曲扬起手中的人皮面具。
方霖大吃一惊,连忙朝脸上摸去,这才发现脸上早已空无一物,奴字烙印触手可及。
众臣朝着方霖看去,瞳孔倏地放大。这张陌生的脸孔不仅不是三皇女,脸上还印着一个显眼的奴字。她们竟被人耍了,人群顿时躁动了起来。
“你怎么知道的?”算盘落空,众臣和禁军发现自己上当了,蠢蠢欲动,方霖顿觉不妙。
闻千曲也不介意解答她的问题,“一个常年泡在青楼里的皇女应该是最好杀的才对,可是你没有杀她,说明她投靠了你。”
“四年前,我在月影楼时曾见过三皇女和林公子一面。那时我就发现三皇女易了容,只是我当时无意探究皇家秘辛,并没有进一步探查。但后来在黄河边的庭院里,你们一模一样的癖好,引起了我的怀疑。”
“回来之后,我特意去月影楼见了林公子一面。他告诉我三皇女有时暴虐有时却会温柔一些,我就猜到三皇女有两个人,一个是她自己,另一个就是你。”
“今日我还担心来的人是真正的三皇女,那沉靖的兵力要么会归你所有,要么就是两方自相残杀,你轻而易举地消灭一大隐患。但你不信任三皇女,托大亲自前来,反倒替我们省了事。”
“闻千曲,你!”方霖大喝一声,从车辇上跃起,眼看就要朝着闻千曲袭来,她周围的亲兵忽然朝着手无寸铁的朝臣们砍了过去。闻千曲宝剑轻扬,避开方霖,从刀剑下救出了宰相。沉靖很快控制住了假扮禁军作乱的前朝余孽。再看方霖之时,她早已不见了踪影。
“竟让她跑了。”沉靖将手里的枪重重地插进地里,十分懊悔没有盯住方霖。
“将军莫急。”闻千曲胸有成竹地一笑,“她不跑我们怎么找得到皇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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