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快要呼吸不过来,本能反应的双手往前挣扎,却只触碰到一片冰凉的玻璃。
她眯起眼,忍住不让生理性的眼泪流下来。
傅舟彦似乎好心嘱咐:“慢点吃。”
她还没反应过来,傅舟彦又一把把东西扯了出来。
她像一株仙人掌。
久旱逢甘霖。
抓紧时间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害怕他又一次堵住她的口腔。
他把东西放到一边,轻轻地拍着她的背。
等到她呼吸顺畅了,又抚上她干燥的发尾,逆着发势,从脖颈间理进手心,一把抓起。
压着她的腰,把她的头也压到了地上。
然后,她眼前只有铺着毯子的地板了。
他慢慢地走到后面,毫无预兆地,将两根手指覆上了小穴。
他没有再进去。
用有老茧的那个指头,缓缓擦拭着她的穴口。
她忍不住地夹了夹,感觉身下一紧,不自觉地就流了出来。
她有些悲哀地笑着自己。
他又离开了。
满黎听到翻找的声音。
不一会,他又回来了。
她又似乎听到了一阵震动的声音。
然后那个声音就立马吸附上她的身体了——被傅舟彦毫不犹豫地按在她的穴口。
她仅仅是被触碰,就流下了成股的水滴。
那样的震颤,仿佛要走她的魂了,痒意和爽感酥酥麻麻地攀爬进她的骨血里。
融合着酒精,进行着化学反应。
“满黎,你太敏感了。”
她实在受不得他这样叫她。
她的身体开始升温,她的脑海里仿佛炸开了一朵积雨的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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