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瞒她这么久,还得怪她自己喽?
姚玉照抿了抿唇,“谁知道你竟然是我师父,若你与我毫无干系,那事过后,也不过康庄大道,各走一边。”
君山听到她说“毫无干系”时,心中莫名一刺,但他不得不承认她说的确是事实。他沉默着,未接着她的话说下去。
姚玉照见他一直未推开自己,体内的情花又扰得她实在难以忍受,她把心一定,胆子越发大了起来,双手自他腰间绕到颈后,脸也贴上了他的脖子。
“你……”
君山胸口起伏,瞳孔微微颤动。
姚玉照的唇附在他耳边道:“林道友,我有个不情之请,还望林道友帮帮我。”
君山只觉喉咙干涩,说不出话来。
“我身上有情花,每到破境之时,必须与男子交欢,以解情花之苦,林道友,”她的唇在他耳垂上落下一吻,“你帮帮我可好?”
君山猛地吸了一口气,满鼻腔都是清心香丸的气味,可他的心,实在清不了了。
“你……”他心跳得很快,“你真要我帮你?”
隔着几层布料,姚玉照亦能感知到他急促的心跳,她在他耳边轻轻一笑,道:“不是你,这儿难道还有别人帮得了我?”
君山胸膛起起伏伏,她的吐息仿佛化作一片飞羽,从他耳孔钻入,挠在了他心底。
“好。”他的声音也变得像羽毛一样又轻又飘。
她柔软的双手从他颈后慢慢滑下,在他绷直的脊背处轻轻摩挲,温热的嘴唇也从颈侧滑到了锁骨处,像一条才破壳而出不久的小蛇,小巧的尖牙磕在他皮肉上,不怎么疼,只是麻人得紧。
姚玉照抬起头,看着他笑。窗外的月光愈发明亮,把她的脸照得愈发明媚。他不敢看她,只把目光投向她身后的墙面。月桂的影子从帘栊蔓延到墙面,轻轻地摇晃着,一如他动荡的心。
香炉里的清心丸还未燃尽,飘摇的白烟如云,堆聚在姚玉照身旁。她仿佛身披云衣的明月,周身萦绕着一种朦胧的温柔。
她的唇终于落在他唇上,将满腔柔情送入他口中。白烟随着她俯身的动作飘荡起来,一缕缕交织聚拢在一起,如他们纠缠在一起的唇舌和发丝。
口鼻中清心丸的气味被她渡来的香气占满,她用她的气息,给他织了一片温柔乡,让他心甘情愿地醉倒在她怀里,他黑亮的双眸渐渐发沉,那些摇动的树影从他眼中消失,他眼里只剩下一个她。
姚玉照轻轻舔了一下他的唇,才意犹未尽地从他唇上离开。她张开双眼,正对上他幽深的眼睛,就如一头饥饿的雕,把她这条蛇当成了唯一的猎物,她不由心中一跳,浑身的情欲似都被他的眼神撩了起来。
她定定地回望他的眼睛,身子贴着他如蛇一般滑了下去。她伏在他腿边,灵活的双手在他腰带上挑弄几下,然后用牙咬开了他的腰带和里衣带子,又蹭着他赤裸的腰腹爬了回去。
君山再也克制不住,拎起身上不停作乱的小蛇扔到了榻上。
他解衣的速度很快,三五下便把她脱得浑身上下一丝不挂。
失去云衣蔽体的明月依旧美得令人心醉。两枚红果如月下红豆,温柔可人。他伏在她身上,小心翼翼地亲吻、吮吸她的乳珠,仿佛里面藏着甘美的汁液,两枚乳珠都被吸得肿硬,他才肯放过。
姚玉照挺了挺身子,发硬的乳珠擦着他的喉结滑下,他倒吸了一口气,突然掐着她的腰翻过了她的身子,在她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将她的双腿掰开,勃起的性器戳在她穴心处。
君山的手托着她的肚子,性器在她腿间试探,很快便探到了路。不过因久未有人走过,这条路长满了草木,能走的地方实在狭窄。硬走自然是不行的,好在他备有开路工具。
戳着穴心的性器忽然没了影儿,可那处被撩起的麻痒感却不见消减,姚玉照不满地哼了一声。但紧接着,两根手指就刺入了穴里,一下轻一下重地来回抽插,有时还刮一下内壁,弄得她娇喘不已,若不是君山托着她的肚子,她早软了腰肢,被两根手指干得趴下去了。
穴内清溪流淌不已,一股股地流到君山手上,他终于住了手,又将她的腿分开些,才握着她的腰将性器挺入水帘洞中。
按在她腿上的手跟泡过水池子一样湿,她悄悄红了脸,身下又涌出一小股水来。
方才开了路,再加上水液的润滑,君山进去得不算太艰难,不久便把整根棍子都捅入洞中,塞得洞中再无一丝缝隙。
多年未再有过的刺激体验让他有些恍惚,那物放在她穴中一时忘了动弹,直撑得她胀得不行,臀亦摆动起来,想把那棍子晃出去些,谁知却把棍子含得越深了。
“师父,你动一动,胀得好难受……”她捏了捏他放在她肚子上的手。
君山恍然回神,身下那物又大了一圈,姚玉照“啊呀”一声,他忙退了几寸,歉声道:“对不住,是我失控。”
那物猛一下退出,姚玉照险些吃不消,嗔道:“师父!”语气太娇太软,听得男人耳根发烫,身下阳物又是一胀。
“师父,别……”她带着哭腔道,“要胀坏了。”
眼中的泪泫然欲滴,身下的泪却已将床榻晕湿大片。
听到她可怜巴巴的哀求,君山只得忍着欲火,缓慢地在她穴内磨蹭,如此弄了两三回,方加快肏弄的速度。
阳物入得越来越猛,简直要把她的穴捣烂,汁水不停歇地涌到穴外,流得满腿都是,她连连讨饶,求他慢些轻些,可他哪里还听得进去?
他不知道她哪来的这么多水,仿佛怎么都流不完一样,直叫人想拿玉盏在她身下接着,看看她究竟能流满几只玉盏。
肏她肏得重些,那水就流得更欢,他手臂上的情花也缠他缠得越紧,尽管她口中在求饶,他也明白她心中其实很欢喜。
口是心非的姑娘。他想,该要她说说实话才是。
他故意把身下那物退出大半,也不再抽插,停在那处不动,只轻轻揉着她的肚子和双乳,再吻一吻她的颈背。
这姑娘在床上是个经不住事的,没几下便哼了起来,却也不说想要他如何,只连声唤他“师父”。他亦只是安抚性地摸摸她的发,非等她来求他。
姚玉照等了许久不见他动一动,再迟钝也反应过来了——他要她求他。
她又羞又气,想不到他在床上竟是这样的人。火焰山和他颠鸾倒凤的那几夜,她根本没什么印象,谁知道他是不是也是这样欺负她的!
但……她心中划过一丝熟悉感,似乎谁和她云雨时,也爱要她求他……
是云川!哈,真不愧是师徒俩。
她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坏心眼地想道:要我求也行,可要看看你承不承受得住。
君山等她许久,也没从她嘴里挖出半句求他的话来,本想着她或许是害羞,不如饶了她算了,不想心念才动,就听身下人娇嗲着嗓子道:“爹爹,阿照要给你玩死了,你放了阿照吧!”
他只觉头脑发昏,浑身血液不受控制地全涌向了身下。那胀大的阳物气势汹汹地冲进牝户内,直想肏得她欲仙欲死,口里再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可身下人似得了趣,即使说不出完整的话,也要戏弄于他:“爹爹,”“饶命,爹、爹爹……”
“不许再喊我爹爹。”他拍了拍她的臀。
她扭了扭臀,轻轻夹了一下他的性器,“就要喊,明明爹爹的肉棒很高兴呢!”
君山额角青筋狂跳,积蓄已久的精液如流瀑般射出。
“嗯……”姚玉照喘息着道,“爹爹明明喜欢我那样叫……”
君山胸膛起伏剧烈,他一手捂住她的嘴,如雄兽趴伏在她身上,牙齿轻轻咬住她的脖颈,将还未射完的精液深深射入她穴道深处。
作者已累晕(下章还有一部分h,真要榨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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