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徐礼风笑了,“八姨娘啊。”
从他的态度语气看,显然不是才刚知道。
徐礼风吊儿郎当,满嘴的大逆不道:“我爹都快死了,你怕什么?”
“来吧,让我也尝尝,”莺莺还没缓过神来,就被徐礼风一把捂住嘴,拽着往前面假山里拖,“把我爹夹死的那地儿,是怎么个销魂滋味……”
“唔、放……”
莺莺挣不开,反倒是激得徐礼风更起兴,硬物抵住她,只在几个呼吸之间。
徐礼风把莺莺按在石头上,头埋到脖颈处,兴奋地闻:“真香啊……”
他迫不及待,想解莺莺衣裳,但她拼死护着,他只好用两只手,这样一来,莺莺嘴就得了空,抖着声音,说:“等老爷醒来,他不会放过你的!”
任谁,都能听出来她此刻是强撑出来的气势。
徐礼风无法无天惯了,闻言,并不以为意,嘿嘿笑着,说:“到那时候,你都爱上我这根大棒了,还舍得告状?”
呸!
他手上动作更熟练,眼见着外裳已经被剥开,莺莺不想认命,又说:“你再不住手,我就要喊人了!”
这是比刚才那个还没用的威胁,先不说附近会不会有人,就算刚好有,他是府上嫡亲的二少爷,莺莺不过是个刚从花楼里赎身回来的姨娘,还差点害死老爷……
果然,徐礼风一点不怕,还狞笑着,鼓励她:“叫,你叫啊,看有人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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